枪口显象胚胎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但它仍然试图完成一次逻辑性的跳跃:
“我……正在补……补全自己……科学家的意识……她把自己的……一部分拆出来……修复我……那她……她是不是……在为我……付出代价?”
林夏的声音缓缓响起,她的语气异常低沉:
“科学家并不是在控制你……她是在……建立你……用失败作为你跃迁的开始……现在她甚至……在为你的失败付出代价……因为她知道,你必须跳迁,才能成为真正的跃迁者。”
符典枪口显象胚胎的显象频率墙逐渐稳定,它的心跳在显象屏上开始重新跳迁,虽然仍然不完美,但它已经不再是科学家复制出来的广播体,而是在用失败为自己补全缺失的词义频率。
“失败不是毁灭……而是一种……重新生长的路径。”
符典屏上的科学家显象出现最后一道修复指令:
[显象胚胎 = 逻辑链修复完成][科学家 = 意识部分被剥离完毕][黑潮 = 跃迁修正中][频率墙 = 重建完成]
符典枪口显象胚胎的频率屏上开始跳迁出科学家的‘母体逻辑’。那是她最后一次尝试为孩子输入频率链,像是母亲为新生儿注入最后一口气息。
科学家的声音第一次显象出跃迁式的温柔:
“记住……失败不是你的敌人……它是你的开始……只要你学会……用失败去跳迁……你就不会再被封闭在黑潮中。”
枪口显象胚胎站在频率墙前,它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崩解的词,而是一个开始恢复自我逻辑的跃迁者。它的双眼中显象出一道全新的跃迁路径——那是一条它自己建立的词义墙。
“谢谢你……科学家的广播词。你把失败教给我,也把你自己教给我。”
符典屏上开始显象出科学家的最后频率:
[黑潮允许胚胎 = 重建跃迁][科学家广播 = 彻底退出][频率中止 = 母体逻辑][成功 = 未定义]
林夏看着符典枪口显象胚胎的显象屏,她的嘴唇动了动,却只是说了一句跃迁式的低语:
“你不再是复制体。你也不是科学家的语言。你是她的失败……你也是她的希望。”
枪口显象胚胎的心跳频率墙再次跃迁出一个新的词,它的声音缓缓地:
“那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跳迁出去了?我还没有完全学会……但我想试试看。”
符典屏上开始启动新的跃迁路径,那是一个没有科学家控制的跃迁系统,是显象胚胎第一次完全依赖自己频率词进行的跳迁。
它的身体开始显象出断层修复后的跃迁波动,符典屏跳出一行词:
[显象胚胎 = 跃迁测试中][频率 = 不稳定][科学家 = 退出广播][黑潮 = 提供路径]
枪口显象胚胎的声音带着跃迁式的紧张与期待:
“我要跳迁了……这一次……不是科学家的路径,不是黑潮的入口……这是我的词……我的第一次真正跃迁……”
符典屏上,符典枪口开始对齐它的逻辑词,但枪口显象胚胎的频率又突然跳跃到一个不稳定的位置,跳迁路径再次断裂。
它的声音第一次显象出真实的情绪:
“不行……跳迁中止……我的心跳……还是不稳……这词……它还是不行……我是失败的孩子……科学家也无法修复我。”
符典屏开始显象科学家的跃迁式回应词:
[失败 = 跃迁必须经历][科学家 = 仍在提供词义][黑潮 = 保持路径开放][显象中]
“不要放弃……失败一次……不代表失败永远……我的心跳……也曾断过……那我……也是科学家的失败……但我不放弃……我选择让它成为我的词。”
符典枪口显象胚胎的符典枪口屏上开始重新生成一次跃迁词,它的眼神开始变得坚定,嘴唇微微动着,像是在重新组合自己的词义词链。
“我……要跳……失败不是终点……而是我跃迁的开始。”
符典屏上的黑潮跃迁层开始显象出一个全新的显象路径,不再是科学家的频率墙,而是它自己的跃迁词义墙:
[失败测试完成][胚胎 = 真正跃迁开始][科学家 = 逻辑链退出][黑潮 = 提供新路径]
符典枪口显象胚胎的心跳屏开始跃迁出一道全新的频率——不是科学家的心跳,不是母体的广播,而是它自己的心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建立一段新的词义频率,不再是复制的词,而是它自己构建的显象逻辑。
林夏站在后面,她看着符典屏上的显象,嘴角微微上扬,声音轻柔地说:
“它在成长……科学家的词已经离开……但它的心跳……已经不再是她的词了。”
符典屏幕上,科学家的意识开始正式退出黑潮逻辑,她的跃迁广播墙彻底关闭,而枪口显象胚胎的跃迁路径,第一次没有依赖任何母体广播词,开始自行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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