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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大雨,那书吏和同值的人是一伙的。

另外一人去吸引值守架阁库的小吏的视线,他则是趁此机会拿了钥匙开门,将藏在怀里的野猫丢进去。

然后再锁好门,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后面的事不是他负责的,他也不清楚,只是后面查到了猫毛,他心中紧张就想跑。

这时又有人给他出了主意,为他制定了逃跑的路线。

他一路逃到西街,却还是被人发现一路追击,好不容易甩掉躲进了破屋。

没想到等他入夜悄悄出来想出城的时候,才听闻临王和左相遇刺。

这才醒悟自己是被人当成饵做了局。

他也不敢出去乱跑,只能藏起来,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人找到。

大理卿板着脸沉声道:“给你钥匙的是谁?”

书吏低着头,“是郑尚书。”

大理寺卿一惊,“前兵部尚书郑齐山?”

“是。”

有人指证,大理卿特意请示了穆原,随后便带人拿下了郑齐山。

郑齐山一个劲儿喊冤,笃定他们只有那书吏的口供没有切实证据,不敢把他怎么样。

这书吏供出的当日当值的同伙也供认是郑齐山授意他去拖延看守架阁库的小吏。

只是屋顶漏水之事有疑,以及为何是永德二十一年至二十三年之间的卷宗漏水最严重呢?

穆原站在架阁库往上看。

当天下午他来的时候还没有漏雨,只有可能是他离开之后发生的,应该是人为,那个时候已经要下值,兵部大门已关,只有可能是里面的人。

放猫的书吏和他同值之人已经被安排了自己的事,那是谁去弄坏的屋顶呢?

将自己的疑惑全部告知大理寺,大理寺抽丝剥茧之后再次提审了当夜值守的书吏。

如今架阁库还是两人值守,一人是之前摔了腿的那个人,还有一人是明殷新调过来的。

穆原在架阁库中找寻卷宗,重新换了位置还未标记年份标识,只好找值守的书吏问一问。

听闻他的找永德二十二年的卷宗,便将他带到临时放置的位置,穆原便一一找起来。

可是找来找去,却找不到永德二十二年九月的卷宗。

问向那书吏,“都在这儿了?”

“都在这儿了。”

“本相看还有月份缺失的,去哪儿了?”

“那部分被水泡坏了,已经看不清字迹,收了起来等着后面调查补充。”

穆原便又跟着他去看了损毁的卷宗。

果不其然,找到了当日他明明拿起来看过未曾怎么损坏如今却字迹晕成一团的卷宗。

那日清理之后,为了最大程度保存现有卷宗,都及时晾晒擦干,这本本就损坏不严重,不该晕成这样。

穆原不动声色放了回去,拿过损毁记录问道:“这是当天清理出来的记录吗?”

“是。”

“可有后补的?或者发现是在清理之时谁不小心弄坏的卷宗。”

那书吏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没有。”

穆原将记录递给他,什么也没说,出了架阁库。

只出去后让大理寺去查一查这位摔了腿当夜不在的书吏。

这一查,就查出,有邻居看到这人当日被人抬回来之后,趁着昏暗,又偷偷出了门,至于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可最近他的家人手头却十分宽裕,不住往家买些好东西。

大理寺立刻捉拿审问。

一通查探逼问之下,这人才说了干净。

那日他佯装摔了腿回了家,后来悄悄折返兵部。

他在架阁库多年,对各卷宗的位置了如指掌,是他偷偷爬上了屋顶弄坏了瓦片,听命故意损坏永德二十一至二十三年之间的卷宗。

还故意在架阁库丢了几个肉干,引诱野猫去攀爬抓咬。

后面一直藏在兵部,偷偷换了衣服伪装成早上刚来的模样,这才蒙混过关。

本想听命去查探上面要毁的卷宗是否损毁,可是临王来得太快,他只来得及将留下的肉干清理干净,来不及查探。

后面想着这么多损坏的卷宗也无人注意,他便在整理的时候故意将永德二十二年九月的卷宗泡了水损坏,果然上面也无人发现。

只是没想到怎么露了馅儿。

这书吏也承认,是受了郑齐山的指使。

他给了钱收买,当夜也是躲在他的办公所才避免被人看见。

兵部每个官员的办公所钥匙都在自己身上,若无郑齐山的钥匙,这书吏不可能一点儿痕迹不留进他的办公所。

再顺着一查,果然在郑齐山的屋子角落里找到了这书吏故意留下的肉干。

三人指证他,且口供完全对得上,再次提审郑齐山,他还是嘴硬辩称没有确实证据,不能定他的罪。

可三人的口供详实,也有人作证郑齐山私下确实召了几人。

人证物证俱在,甚至是在郑齐山办公所屋顶之上,找到了那把钥匙。

那几日进出兵部都要检查,他还没机会带出去。

穆原也不再听郑齐山喊冤,以证据确凿为由,让大理寺直接上刑拷问刺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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