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邪恶的最终反派。
可不是那些半路就被消灭的龙套反派。
【帝君：阅。】
在群里回复完消息，穆夜给顾悠婉发了一条消息。
但半晌没有得到回复，想来应该是还在昏迷中呢。
既然如此···
“那就先把鸡汤给煲上吧。”
……
医院，依旧是上次的VIP病房。
顾悠婉三人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脑海中，始终回荡着马琪娜说的那些话。
‘你们的实力太弱了。’
‘这样的你们杀起来毫无价值。’
‘我费心费力地培养你们。’
‘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马琪娜的这番话，完美地解释了顾悠婉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她们总是能在和永夜王庭的战斗中奇迹般地活下来？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不知道怎么的，顾悠婉的心中突然有些迷茫。
她承认，之前对于永夜王庭的态度并不坚定。
甚至···
顾悠婉都没把永夜王庭当作是邪恶的黑暗组织。
毕竟一直以来永夜王庭的表现都没有特别出格。
不然的话，纪瑶瑶也不会产生那么离谱的错觉了。
但是现在···
这份不切实际的幻想破灭了。
永夜王庭不是不杀她们。
而是现在弱小的她们，连被杀死的价值都没有。
“真不甘心啊···”
沙哑的声音响起，顾悠婉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
虽然幻想是破灭了。
但能早些认清现实，顾悠婉觉得也值了。
永夜王庭不是打算培养强大的对手吗？
好啊。
那她就成为这个强大的对手。
强大到···
足以掀翻整个永夜王庭！
不过想不起顾悠婉的幡然醒悟。
纪瑶瑶的脑子里却只想着一件事情。
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纪瑶瑶开口朝顾悠婉问道。
“婉婉···”
“我是不是要给冰冰洗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