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卷,真美啊……
只是,今天的林诗函和以往不太一样。
平时洗澡时看着很放松,但今天却有些拘谨,身上沾过血的地方反复用沐浴露擦了很多遍。
还有她被孙祥照抓过的肩膀和脸,也在反复搓洗。
岳燃叹息一声。
一个从没见过血腥场面的女孩,今天怕是留下心理创伤了。
想当初第一次杀人时,他也有诸多不适。
不过现在,杀人对于他来说,和杀鸡基本没什么区别。
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林诗函从浴室里出来了。
岳燃掀开被角。
林诗函站在床边,问:“岳燃,你会不会嫌我脏?”
“他又没得逞,为什么要嫌弃你?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得逞了,也不是你愿意的,我怎么会嫌弃你?”
听到他的话,林诗函抽了抽鼻子,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
……
夜半雷阵雨,转瞬月朗风清。
翌日一早。
两人还没醒,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岳燃扫了一下外面,门口处,站着四五个警察。
“谁啊?这么早来敲门?”林诗函揉着眼睛问。
昨晚她第一次真正接纳岳燃,今早起来难免有些疲累。
岳燃说:“可能是来讯问的警察,你记住,你昨晚去南河公园闲逛,我去接的你,你从来没有被绑架过,更没有见过枪,千万别说漏了!一旦漏了,我就废了!”
林诗函重重点头:“放心吧,我肯定不会乱说!”
岳燃穿着睡衣来到门口,一开门,外面的警察亮出工作证和传唤证。
“你好,岳燃先生,我们有个案子想请你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