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孔夫子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俯视着陈元浩,一字一句地问道:“可曾读过书?”
陈元浩被孔夫子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所震慑,加上被小玄猫扇了一巴掌,受了伤,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读……读过……学生……学生曾是秀才……”
“呵!读过书?”孔夫子气极反笑,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失望,“吾且问你,你读的是何书?!学的又是何道?!”
说着孔夫子猛地将手中的竹简掷于陈元浩面前,厉声道:“丘说过‘仁者爱人’,何谓‘仁’?你又是如何践行的?你视人命如草芥,亲手溺杀骨肉至亲,虐待两任发妻,致其惨死!你的‘仁’在何处?!”
“丘说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何谓‘修身’?正心诚意,克己复礼!你却品行败坏,以怨报德,败坏人伦,祸害妻女!你的‘身’是如何修的?!你的‘家’又是如何齐的?!”
“丘说过‘言而有信’,何谓‘信’?人无信不立!你却谎话连篇,百般狡辩,掩盖罪行,欺瞒世人!你的‘信’又在哪里?!”
孔夫子每问一句,便向前逼近一步,那无形的威压让陈元浩几乎喘不过气来。
“先师……”陈元浩被问得哑口无言,浑身抖如筛糠,只是徒劳地辩解,“我……我是为了家族……为了……为了纲常伦理……”
“纲常伦理?!”冉求怒喝一声,再也按捺不住,“好一个纲常伦理!你所谓的纲常伦理,便是让你亲手溺死自己的骨肉,便是让你将为你付出一切的妻子折磨致死吗?!此等禽兽行径,尔也配谈纲常伦理?!”
端木赐亦是痛心疾首:“夫子教导我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你连自己的妻女都不能善待,又有何颜面自称儒生?!”
天幕之下,早已是一片哗然。
[天啊!这就是那些理学教出来的“儒生”吗?!简直猪狗不如!]
[孔夫子问得好!问得太好了!这种败类,根本不配提圣贤二字!]
[杀女!虐妻!买通官吏!这陈元浩简直是五毒俱全啊!]
[之前那些理学家还在弹幕里狡辩,如今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而杏坛之上,陈元浩在孔夫子师徒的连声质问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哀嚎:“我错了……夫子我错了……弟子知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
可孔夫子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神中没有怜悯,只有深深的悲哀与失望。他缓缓闭上双眼:“你错的,不是不敢,而是不该!”
他猛地睁开眼,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似你这等败坏人伦、曲解经义之徒,留你何用?!”
说罢,孔夫子手中的君子剑“锵”的一声,骤然出鞘!
剑光如雪,寒气逼人!“既然你喊丘一声夫子,那今日丘便清理门户!至于忏悔,丘便送你前往幽都,与你的两任妻子与孩子忏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