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门前，两名持戟侍卫交叉长戈拦住去路，寒光在张角道袍上投下细碎阴影。
“陛下有令，宣大贤良师觐见！”小黄门尖细的嗓音划破寂静。
朱漆大门缓缓洞开，檀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
张角抬眼望去，龙椅上的刘烨身披明黄龙袍。
腰间玉珏随动作轻晃，与案头摆放的青铜算筹、齿轮模型相映成趣。
“草民张角，见过陛下。”
张角行稽首大礼，道冠上的太极图在烛光下微微流转。
“大贤良师不必多礼。”
刘烨指尖摩挲着案头新式火铳模型，似笑非笑道。
“听闻道长师承于吉老道，可曾习得天书三卷？”
张角心中一震，抬眸时却见皇帝眼底闪烁着玩味的光。
“他是怎么知道老道我有天书三部的！”
一阵思量，张角终于想起街头巷尾百姓口口相传的“陛下能通天机”。
“在此刻张角方知传言不假。“
“回陛下，师尊确曾提及天地人三书，但草民愚钝，尚未参透。”
“尚未参透？”
刘烨忽然起身，玄色长袍扫过满地金砖。
“那你以‘大贤良师’之名行医布道，用符水治病救人，倒是学得几分真传。”
话音未落，案上铜壶突然喷出白雾，凝成“太平道”三字又消散无形。
张角瞳孔骤缩，刘烨这等仙家手段远超他所见过的任何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