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苑总算安静了下来,卧房内,兰泽却并未离开。
他帮着石头,将床帐落了下来。
见着缓缓闭上眼的叶世遥,他这才行了一礼准备离开。
“是有什么想问的?“,帐内人开了口。兰泽脚下一顿,”小的……并非是好事之人。
只是…刚听闻殿下所说……小姐之前身边还有其他过亲近之人嘛?“
“想知道?“,几息安静后兰泽开了口:”小的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望什么。
只是既然在小姐身边伺候,也是怕往后若真碰上了,会有所怠慢……“,
他像是鼓足勇气似的开了口:侧夫郎能为小的解惑嘛?……“
这边,秦小榆和南宫景明已经回了揽惠轩,一路两人无话,倒让南宫景明心中有些不上不下的……
可再一想,自己并没错啊,钦一对她如此情深,居然连幅画,她都保管不好,还被糟践成这样!
当着侧夫的面,更不敢光明正大承认这画中人是自己?,呵,这胆也真是小得可怜!!
但…一直这么安静…,南宫景明有些受不了了。
“怎么回事?这茶怎得如此之咸?!”,他总算找到了个借口开了腔。
“殿下是尊贵之人,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茶,自己是入不得殿下的口的。“,
秦小榆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还刻意在对方面前大大的喝了一口茶,”啊!可能小的喝习惯这种粗茶了,别说今日喝起来,很是顺口。“
“怎么,是想替你家那侧夫郎出气,故意挤兑我是吧?”,南宫景明往椅背随意一靠,心里倒爽快了不少。
只要说话了,管她是气话,还是顺耳的话,总比冷着自己强。
“殿下”,秦小榆想了想,终是耐下心来好好说道:“我家云烁现在怀着孩子呢,不经吓的,您有什么气就朝我发啊,何苦要为难他?
那画,明明就是些碎片而已啊……若不是您提起,我还真没注意到,可能画得是我。”,说着,她又喝了口茶。
“说实话,这画我还是头一回见,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想来,若真是萧公子的画……您不觉得很是蹊跷嘛?”
“什么?这画,不是你的?“,南宫景明有些不信。
“若不是你的,怎会出现在你院子附近?我看,定是以前钦一画的,只是你随意一放,便早将之抛诸脑后罢了。“
见南宫景明不信,秦小榆也没办法证明什么,两人只得又僵在那儿了。
眼见着,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南宫景明又忍不住开了口:“哎,秦小榆,你是打算饿死本殿嘛?这快到中午了,还不去做饭?“他这理由可是很充分的!
正当秦小榆要挪动屁股去厨房时,外头听到了声音:“来了来了!!主子来了!!”
“什么主子?”,两人好奇的往门外看去,秦朗,此时正形色匆匆大步走来……
“这鸟,怎么回事?现在我可是它主子!!”,秦小榆十分不满意!!
懒得搭理自己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拍旧主的马屁?!!
“把食槽给我撤了!饿它几顿,看看它还有没有这忠心!!”,她狠狠朝外面说道。
只是,那进门的秦朗却置若罔闻,黑着张脸,直接坐在椅子上,竟都忘了向南宫景明行礼……“发生什么事了嘛?”,秦小榆上下打量了一眼问道。
秦朗沉默了一阵,很是艰难的开了口:“有几家醉花荫的铛头不干了,临走还带跑了几个炙师和制面师傅……”
“?嗯?铛头是什么?“,秦小榆没听懂,但那个炙师她猜得到,脑子一转:”所以……
是有人花了重金,把酒楼原本的厨子什么的都带走了?连带着鱼香肉丝这些菜谱?“
沉默不语……鸦雀无声……
“啧.啧.啧”,秦小榆摇头,“看看,这是背后有人要搞我们啊……见威胁起不作用,就耍起阴招来了。”
“到底是哪个敢如此胆大包天,敢撬我酒楼的铛头?”,南宫景明气不过,猛拍了下桌子。
“还有谁,脚趾头想想,就是那几个行会的人“,秦小榆一翻白眼。
秦朗还在沉默中……一句话不说。
“哎!你实话实说,那几个…铛头…手上已经撑握了几个我们的菜式?”,秦小榆凑过去打听。
见这女人面上一点都不心急,南宫景明很是不解,“秦小榆你不是这酒楼的老板嘛?怎的?都不气不急嘛?”
“急?为什么要急?“,秦小榆眨眨眼。在她的想法里,本就是要推广猪肉的。
由酒楼将之推广到全国,让所有人都吃得上这美味,这才是她的目的。
南宫景明哑然……这人脑子是坏掉了嘛?,“你……”,他想了半天才开口:“开酒楼不是为了赚钱嘛?,若别家都能做你的菜式了,那还有什么人来醉花荫?”
“大家都用猪肉做菜,那猪肉不是可以普及到全国?也是好事啊。而且……“,
秦小榆朝南宫景明笑了笑,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脑子里还有不少菜式没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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