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徐州城在烈日的肆虐下,仿佛被一层滚烫的幕布所笼罩。那高大厚实的城墙,宛如一头古老而威严的巨兽,静静地盘踞在这片土地上,散发着沉重而压抑的气息。城墙上,楚淮安军士兵们身着厚重的战甲,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却无人敢抬手擦拭。他们神色凝重,手持各式兵器,目光警惕地注视着远方,严阵以待即将到来的风暴。
苏明博的军队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在徐州城下集结。“龙吼铁浮屠”坦克威风凛凛地排列在前,巨大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峻的金属光泽,炮口直指城门,犹如一只只蓄势待发的钢铁猛兽,向这座古老的城池发出无声的挑战。坦克后方,步兵们整齐列队,手中紧握着后膛定装弹步枪,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畏,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决心。手雷掷弹队则紧紧跟在坦克附近,他们腰间挂满了手雷,神情专注,时刻准备着投入战斗,为胜利开辟道路。工程兵们也在紧张地忙碌着,有的搬运着沙袋准备填护城河,有的则在组装浮桥部件,为大军顺利推进做着准备。
苏明博身着一袭黑色锦袍,外罩银色战甲,头戴紫金冠,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上,宛如战神降临。他神情严肃地注视着徐州城,眼神中透露出志在必得的决心。身旁的将领们也都神色凝重,等待着他的命令,空气中弥漫着大战将至的紧张氛围。“今日,我们务必拿下徐州!”苏明博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在军中回荡,字字句句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着苏明博一声令下,“龙吼铁浮屠”坦克缓缓启动,发动机发出沉闷而有力的轰鸣声,仿佛大地都为之颤抖。坦克向着城墙缓缓驶去,履带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当抵近城墙200米时,坦克上的火炮齐声轰鸣,这次发射的是高爆弹,一声声巨响震得天地都为之失色。高爆弹带着炽热的火焰和毁天灭地的力量,准确地砸向城门。
城门在高爆弹的猛烈轰击下,瞬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厚重的包铁木门被炸得木屑与铁皮横飞,城门上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豁口。然而,徐州城的城门防御体系完备,外层城门虽遭受重创,但并未完全倒塌。
待烟尘稍散,坦克继续向前推进,顺利突破了外层城门,却陷入了瓮城之中。就在此时,守军启动机关,瓮城底部突然出现一个个陷坑,不少坦克不慎陷入其中,动弹不得。与此同时,千斤闸轰然落下,将瓮城出口封死。城墙上的楚淮安军士兵们发出一阵欢呼,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楚淮安的部将张猛神色严峻,他身披重甲,手持长刀,站在城墙上大声喊道:“弟兄们,敌军已入瓮,给我狠狠地打!绝不能让他们活着出去!”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试图稳住士兵们慌乱的军心。
“将军,敌军火力太猛了,我们快顶不住了!”一名士兵惊慌失措地跑到张猛身边,大声喊道。
张猛眉头紧皱,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慌什么!我们是楚将军的精锐,死也要死在战场上!给我狠狠地打!”
苏明博军队这边,陷入瓮城的坦克迅速调整策略,利用车载火炮向四周射击,压制城墙上敌军的火力。步兵们则在坦克火力的掩护下,寻找着突围的机会。手雷掷弹队也没有闲着,他们向着城墙上和陷坑附近的敌军投掷手雷,“轰轰轰”,手雷在敌军中炸开,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后膛定装弹步枪兵们在坦克的后方迅速列队。他们利用步枪的射程优势,整齐地瞄准城墙上的守军,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枪声齐鸣。子弹如暴风骤雨般射向城墙上的敌军,打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楚淮安正在城中的指挥营帐内焦急地踱步。他身着一袭金色战甲,头戴凤翅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与不安。“报!将军,敌军已经突破外层城门,进入瓮城,但被我们的陷阱困住了!”一名传令兵匆忙跑进来,单膝跪地,焦急地汇报着战况。
楚淮安脸色稍缓,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苏明博,你也不过如此!告诉张猛,给我死守,绝不能让他们逃出瓮城!”
“是!”传令兵领命,迅速跑出去传达命令。
在瓮城内,苏明博军队与守军展开了殊死搏斗。虽然陷入困境,但士兵们没有丝毫退缩。工程兵们在枪林弹雨中,冒着生命危险,开始填埋陷坑,试图让被困坦克重新行动。他们有的扛着沙袋,有的搬着石块,争分夺秒地进行作业。
“弟兄们,加把劲!填平陷坑,我们就能冲出去!”一名工程兵队长大声喊道。
就在工程兵们努力作业时,城墙上的敌军加大了攻击力度,箭矢和火铳子弹如雨点般落下。一名工程兵不幸被击中,倒在了陷坑旁,但他身旁的战友们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奋勇向前。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工程兵们终于成功填埋了部分陷坑,被困的坦克缓缓开动,突破了千斤闸的封锁,从瓮城中突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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