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记忆口述史”？顾宇微微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
“第一集拍摄地点，我选在了母亲曾经工作过的档案馆。”林悦继续说道，语气平静而坚定。
顾宇静静地看着她，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林悦知道，顾宇的心中一定充满了疑问和不安。
但他没有问，她也没有解释。
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去发现，去面对。
几天后，林悦正式向公司递交了辞呈，并开始着手筹备自己的工作室。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仿佛一个全新的世界正在向她敞开。
顾宇在她新办公室外，像尊望妻石一样杵了一整晚。
凌晨六点的上海，带着股潮湿的凉意，他身上那件定制羊绒大衣，愣是让他穿出了煎饼果子的味道——又软又皱。
林悦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她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冷若冰霜。
“你还相信我吗？”顾宇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林悦觉得好笑，这男人是琼瑶剧看多了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愧疚，有不安，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挣扎。
她缓缓摇头，“不是相信你，是我已经学会如何保护自己。”现在姐姐我可是钮祜禄·悦了，想PUA我？
下辈子吧！
她递给顾宇一张机票，纸张的触感带着淡淡的温度。
“明天，跟我一起去巴黎吧。”
顾宇接过机票，嘴角浮现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他捏着机票的手指微微泛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这一次，换我陪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