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五岁时的聂封晚。
……
——
清早，睁开眼的聂封晚翻了个身。
突然发现房间布局不对!
这哪?
大脑短暂的空白几秒后，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涌入脑海。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等对方打游戏等太晚困的撑不住睡着了。
聂封晚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就与坐在沙发上打盹的傅翊寒视线碰了个正着。
“聂老师早上好。”
今天的傅翊寒看起来比她还要困，整个人呆呆木木像是灵魂被人抽走了。
她皱眉:“你大晚上抓鬼去了?”
傅翊寒屈起两指狠狠捏了捏眉心:“没睡好。”
何止是没睡好。
他是压根没睡着。
聂封晚还以为是自己占了他的床导致他来睡沙发，顿时那点为数不多的良心开始作痛:“你下次叫醒我嘛，我可以自己回去睡的。”
傅翊寒:“叫醒你，万一你有起床气揍我怎么办？”
当年她说她一定要早起，让自己喊她。
他七点半打去电话喊对方起床结果挨了顿骂，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聂封晚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你不会躺我旁边睡吗？”
床这么大，两个人挤一挤总没问题吧。
傅翊寒此刻的表情很是精彩，有种开到上亿彩票却突然发现过期了的感觉。
人生大起大落也不过如此。
“你怎么不早说?!”
“那你也没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