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小时车程之后,三人终于抵达了这家火爆全网的网红理发店。
下午午饭的时间点,众人已经顶着烈日在门口大排长龙。
幸亏温女士提前让人来带排,这会正好到他们的号。
网红理发店面积不算小,尽管一次限五个人进,可里面依旧显的有些拥挤狭小。
因为这家光是托尼老师就有七位,还不算学徒和助理这些。
聂封晚大致扫了一眼,发现不到三十平的空间居然有近二十人。
这时一位穿着黑色短袖梳着狼尾的托尼老师踩着自己十五公分的厚底鞋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对讲机。
托尼问:“请问几位有熟悉的托尼老师吗?”
聂封晚摇头:“没有,随便来一个吧。”
狼尾头的托尼老师拿起对讲机开始给他们安排人——
“露西,这边过来俩个人招待一下。”
五步远的距离外,那位叫做露西的托尼老师同样拿起对讲机——
“收到收到!”
聂封晚和温女士此时对视一眼,皆是从彼此脸上看出了名为无语的情绪。
温女士凑到聂封晚身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低声和她开始吐槽:“这种店太装杯了,还问我要哪个老师,我寻思要语文老师他也没有啊。”
聂封晚深有所感:“我超人恐惧症都要犯了。”
屁大点地方还要带麦联系。
大概是上帝听到了俩人的心声吐槽,这时理发店的实习助理小跑过来依照流程询问后进来的傅翊寒。
“先生,请问您要哪个老师?”
傅翊寒扫了眼墙上的员工牌,随手一指。
“这个杰西老师吧。”
小助理在本子上不知道写了些什么,随后抬起头朝着里面大喊——
“赵三柱有人找你!”
一开口,就让人破功。
赵三柱……杰西老师小跑着从休息室出来,指着小助理恨铁不成钢:
“什么赵三柱?工作时间喊我艺名懂不懂?!”
接下来,三人在几位托尼老师的招待下坐在了椅子上开始了一系列流程。
洗头的时候,聂封晚就听见托尼在耳边絮絮叨叨。
什么头发太干燥,需要做个深度护理。
什么高档洗发水要收费。
温女士大手一挥直接让托尼上最好的。
托尼老师一听来了大单,立马卖力的在头上忙活起来。
一想到待会还得坐在这至少三小时,聂封晚百无聊赖的拿起手机刷视频。
这一刷,就刷到了大数据推送的他们这家理发店内的直播。
聂封晚点进去,里面几千人正在观看他们做造型。
弹幕一条条的刷新着。
【有没有人觉得刚刚进门的两个顾客好漂亮,男的也很帅!】
【早就注意到了,长的实在太像内娱癫子聂封晚了。】
【没错,男生也像傅总!】
【应该是巧合吧,又看不清脸。】
聂封晚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牢牢焊死的口罩,稍稍放下心来。
一抬头,她就看见惊悚一幕——
托尼老师正挑起一缕头发打算从中间剪断。
眼瞅着自己的头发就要惨遭理发师毒手的聂封晚手比脑子快,一把抢走了自己的头发。
“停!”
托尼老师被吓一哆嗦:“请问怎么了?”
聂封晚咬牙:“我不是说剪短一点点嘛?”
这他爹的一上来就给自己折中剪!
托尼强词夺理:“就是一点点啊。”
聂封晚拳头硬了,她怀疑对方压根听不懂人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大概就是她眼中的1CM和托尼老师眼中的1CM。
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剪短一点点!
聂封晚原地开炮:“你那是一点点吗?你那是恨不得把我头剪了!你要是不会剪我自己来!”
经理听到动静,开始和稀泥打算息事宁人。
在聂封晚的强烈要求下,经理换了个人上来。
在理发店苦熬三小时终于解脱的聂封晚望着镜子中和之前大差不差的发型,终于满意了。
她今天主要是来将黑发染成了栗色,然后稍微修剪了一下,傅翊寒则是将挡眼睛的刘海剪短了。
又过了一会,温女士做好造型出来结账。
前台按着计算机噼里啪啦一顿算——
“俩人染发是2700,可以打个七折,剪头发的话是四百,可以打个五折,双人护理的话2200,洗头俩人600,其中一位发型是采用了画染和接发,算下来的话一共是元。”
聂封晚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看直播间弹幕,恍一听见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夺少?!五位数的头发?镶金了?】
【黄赌毒三大巨头坐一块商量了一晚上,决定干美发了。】
【骗你的,其实一小时就想通了去干美发。】
【干黄赌毒的现在才知道自己究竟多蠢。】
【此招不险,胜算却大。】
【缅北割腰子的喝着酒看着月亮,想了一晚上打算回国干美容美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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