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快点把这个陌生面孔的女人打发走。
于是一边按照宇文心兰的意愿帮她去准备货品,一边又替他着人在东街之上买来了孝服。
可这一切,庄家娘子还没来及关照给前堂忙的不可开交的庄皓霖。
太子妃便到了。
皇甫文崧和太子妃的全部对话,便被正在屏风后换衣的宇文心兰听了个透彻。
想起自己和惠休的经历,看着屏风前那对朦胧的影子。
宇文心兰悲苦和窃喜交集,于是她的脚步,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面前。
就当太子妃吃惊地拿过了皇甫文崧手中的书信时,她便一把将那信件夺了过去。
此时此刻,那封作为太子妃和外男有染的证据,捏在了宇文心兰的手中。
沈君茹的脸顿时煞白了下去。
这个女人,听说是五皇叔的外嫁的女儿。
她和她也只在太后大寿的时候,简单有过一面之缘。
惠休的生死,本是太子爷设的迷局,为的就是引蛇出洞,钓的是宇文心兰和惠休的关系。
可没想到,这步棋的结局还没看到。
自己反而成了宇文心兰手心里的饵。
这书信万一成了别人手里的筹码,太子爷得输得有多惨。
想到这里,她急忙抓过了正嬉笑得意的宇文心兰,伸手便去抢那封信。
“心兰!你误会了!快将这信还给我!” 她满是焦急地说。
“还你!哈哈哈!这可是证据。是你隋国公府欠我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瑞云寺留在惠休床上的衣衫和腰牌,是你娘亲呈给皇帝的,对吧!”
“惠休都告诉我了!是你娘,有意栽赃!害得我的惠休妄死非命!”
“我正愁这仇怎么报呢,上天就给了我这个机会了。”
“世人都笑我宇文心兰没羞没臊,做事癫狂。没想到你贤名在外的杨丽华竟也如我一般。”
“太子妃!你说!我如果将这封信交给了太子,不!交给皇帝!你说那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哈哈哈!”
“宇文心兰!原来那惠休床上的衣衫和腰牌,还真是你的!”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谁能证明?不像你,落在我的手中!却是真凭实据!嘻嘻嘻嘻!”
宇文心兰真的是疯了。
如果不及时控制住她,沈君茹和太子就会被她给毁了。
说时迟那时快,沈君茹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