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给贫僧来碗白米饭,熬点青菜粥,再来盘清炒豆芽,谢谢。荤腥不沾,酒肉不碰,贫僧早已看破红尘。”
从此,“公子”性情大变,仿佛被人“格式化”后重装了系统,换了个人。
山珍海味摆在面前,他只挑青菜豆腐,还嘀咕“油水太大,不利于修行,容易'系统过热'。”
美酒佳酿送到嘴边,他连连摆手,差点把杯子打翻,“阿弥陀佛,酒乃穿肠毒药,饮酒误事,喝多了会把舌头打结!”
晚上,妻妾们浓妆艳抹,摇曳生姿,想来侍寝,他直接把门一关,上了七道锁,念起了《金刚经》,声音大得能把隔壁村的狗吵醒,还不时敲敲木鱼,打打坐,搞得跟“广场舞扰民”一样。
家里人愁坏了,以为他中了什么邪,或者得了“恐富症”、“钱恐惧症”,这可是富豪家庭最可怕的“绝症”啊!
几天后,“公子”提出想出门散散心。
刚站到门口,管家就像猫见了鱼一样飞奔过来,怀里抱着一堆比珠穆朗玛峰还高的账本。
“公子爷,这是咱家米铺、布行、当铺上个月的流水,您过目。”管家热情得像个推销养生保健品的电视购物主持人。
“公子”瞄了一眼那些比蚂蚁搬家还密密麻麻的数字,脑袋疼得像被十八个澡堂大妈同时按摩。
“贫僧……哦不对,本公子突发'数字恐惧症',这些账本看了会让我起痱子,改日再说吧。”他挥手赶苍蝇似的摆摆手,然后突然冒出一句,“对了,你们知道山东长清县怎么走吗?是往东南西北哪个罗盘方向?”
管家表情比吃了过期酸黄瓜还扭曲:“公子问这干啥?那地方穷得连老鼠都得带干粮,一个能把麻雀饿成秃鹰的地方……”
“贫僧……呸!本公子突然想去那里欣赏一下'贫穷的艺术美'。”他眼神飘向远方,比丢了魂的风筝还飘忽。
家人劝得嗓子都冒烟了,就差跪地打滚,第二天,“公子”还是拉上几个表情堪比参加前男友婚礼的仆人,轻车简从(简单到让同行的马都感到羞耻),直奔山东,速度快得像赶着去蹭饭。
一踏入长清县界,这位“从没来过”的钱公子突然启动了内置导航系统,七拐八拐比迷宫还复杂,最后停在一座破旧得像被恐龙踩过的寺庙前。
这寺庙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只是香火稀薄得像脱发大叔的头顶。
他走进寺院,找到一个正在扫地的小和尚,那扫把都快被扫秃了。
“小师傅,请问能空老和尚可在家坐班?”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正常的富二代,却像猫吃了薄荷后的怪叫。
小和尚抬起头,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他:“施主,您找我们师父?他老人家……半年前已经'升级'到天界服务器了。”
“公子”身子一晃,差点表演一个“醉汉倒地不起”的绝活。
小和尚指了指后院:“喏,师父的'永久住所'就在那儿。”
顺着手指望去,果然有一个小土包,草刚冒头,绿得像发了霉的馒头。
“公子”站在坟前,表情比吃了芥末冰淇淋还复杂。
他小声嘱咐那小和尚:“记得看好你师父的遗物,尤其是那个像被狗啃过一角的紫砂茶壶,弄丢了小心你师父半夜敲你脑壳。”
小和尚懵圈地点头,心想这富二代是不是偷喝了寺里的供佛酒。
离开寺庙,“公子”像丢了魂的布娃娃,魂不守舍地回了河南老家。
从此,他比木头人还沉默,整天坐在院子里发呆,两眼放空,对金银财宝视而不见,对美女熟视无睹,仿佛在进行一场“富贵不动心”的极限挑战。
家里人看他这样,一开始以为他得了“暂时性脑抽风”,后来见病情持续,只好当他是个“能呼吸的家具”。
几个月后,趁着月黑风高(适合做亏心事的绝佳天气),“公子”打了个比蜗牛壳还小的包袱,溜得比偷情被抓的小三还快。
他再次来到了长清的破寺庙。
这次,他把所有的小和尚召集起来,排排坐好,郑重宣布:“诸位徒儿们,为师回来啦!”声音响亮得像菜市场大妈喊打折。
弟子们面面相觑,看着眼前这个穿得像过年猪的公子哥,以为他是来拍搞笑短视频的。
“施主,您这玩笑开得比我们寺庙还大啊。”
“公子”叹了口气,比烧开水的壶还冒气,开始讲述自己如何圆寂、如何魂魄漂流、如何“蹭”了钱公子的肉身,整个故事比网络玄幻小说还离谱。
他还爆料了许多只有老僧和亲近弟子才知道的八卦,比如后山哪棵歪脖子树是他午睡的“专属躺椅”,哪个徒弟小时候尿床尿得比黄河泛滥还厉害。
这些细节比DNA鉴定还准确,众弟子不信也得信。
大家又惊又喜,集体下跪,哭得比看韩剧还惨烈。
从此,“公子”在寺庙安了家,重操旧业,敲钟念佛,过上了一日三餐全素的“健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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