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轻飘飘地飞出,比羽毛还轻,比云彩还软,比脱发的头发还自由,他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冥司挂号大厅,活像是去医院复诊的老病号。
冥王一看是他,眉头皱得比褶皱哈巴狗还夸张。
“不是让你去当马赎罪吗?这才几年,KPI指标没完成就提前下班了?你以为这是双休日吗?”
冥王调出他的“马生履历”,死亡原因一栏写着:绝食自杀。
“好家伙,你这是职场消极怠工啊!还敢钻地府KPI的空子!我看你是把轮回当成跳槽是吧?”
冥王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判官笔一挥,宛如哈利波特的魔杖。
“扒了他的马皮,让他去做狗!这次看你怎么再饿死自己!狗不吃饭会舔盆!”
他还没来得及张嘴解释,就被一群鬼差按住,只觉得身上一凉,那身比皮草店还高级的马皮就被当场剥下,打包带走,估计是送去地府奢侈品厂做限量版包包了。
他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去做狗,这也太掉价了,从四条腿的高级坐骑沦为看门的毛茸茸,这落差比股市崩盘还夸张。
鬼差们可不管他愿不愿意,手里的哭丧棒像打地鼠游戏一样往他身上招呼,敲得他满头大包,活像个移动的珍珠奶茶。
他被打得抱头鼠窜,一路火花带闪电地逃出了冥府管辖区,躲到了荒郊野外,像个流浪的社会人。
死了算了?
不行,万一罪加一等,下辈子变蛆怎么办?那可比住蜗居还难受,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他正纠结,就被一户人家收留了。
新主人看他可怜兮兮,好吃好喝地养着,粮食比明星减肥餐还丰盛,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他寻思着,得整个活儿,让主人主动送他上路,这比等待系统更新还要折磨人。
那天,主人正坐在院子里嗑瓜子,悠闲得像个退休干部。他瞅准机会,像饿虎扑食一样,照着主人白嫩的小腿肚子就是一口。
咔嚓!
连皮带肉,咬下好大一块,口感比脆皮炸鸡还嘎嘣脆,咸味适中,肉质鲜美。
主人疼得像踩到乐高积木一样嗷嗷叫,抄起旁边的擀面杖,对着他就是一顿暴击连招,比格斗游戏大师还要花式,比厨师切菜还要快准狠。
他如愿以偿地被打成了一条狗饼,比深夜外卖摊煎得还平,灵魂从扁平化管理的身体里弹出,像蹦蹦床选手一样高高跃起,魂魄飘向冥府,心里乐开了花,简直比双十一抢到一折商品还嗨:“这回,让你们重新安排我投胎!走起!”
第三次站在冥王面前,刘孝廉已经麻木得像用了三管麻醉剂,脸上的表情比木乃伊还僵硬。
冥王这次是真的怒了,脸黑得能反光,比熊猫眼圈还浓郁,直接省略了流程,跟跳过广告一样干脆,先让鬼差把他按在地上,噼里啪啦打了好几百板子,节奏感比架子鼓手还精准,打得他屁股开花,比盛开的樱花季还灿烂。
“屡教不改!狂性难驯!你这是把地府当成自助餐厅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次罚你去做蛇!看你还能怎么作妖!”
他眼前又是一黑,比熄灯后的卫生间还黑,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装修风格比监狱还简约。
又闷又潮,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土腥味,比发酵一周的臭袜子还呛鼻。
他憋得慌,像熬夜蹲厕所一样焦虑,在墙壁上到处摸索,手法比开保险柜还专业,终于在屋顶找到一个破洞,使出吃奶的劲儿——准确地说是用尽挤牙膏般的最后一丝力气——钻了出去。
低头一看,差点没把自己吓死。
完了,真成了一条滑溜溜的长虫,身体比超市塑料袋还光滑,比大润发的滑滑梯还溜。
他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发下毒誓,语气比立FLAG还坚决:“这辈子,绝对不伤生害命,要做一条佛系蛇,素食主义,卧草不起,佛祖保佑,阿门阿弥陀佛。”
饿了怎么办?
啃树皮,吃野果,味同嚼蜡,比啃纸巾还难受,体验了一把素食主义者的艰辛,比第一次喝苦瓜汁还震撼。
日子一天天过,蛇生实在太无聊了,比等公交的时间还漫长,比看完全季韩剧还空虚。
一年多后,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办法死得其所,最好是壮烈点,能上个社会新闻头条那种,比“男子酒后骑共享单车上高速”还轰动的那种。
这天,他正趴在路边的草丛里思考蛇生,姿势比哲学家还深沉。
远处传来轱辘轱辘的车轮声,比老式闹钟还准时。
机会来了!比双色球中五百万还刺激!
他用尽全身力气,像离弦的箭一样,比短跑选手还迅猛,“嗖”地蹿到路中间,摆出一个S型的妖娆姿势,扭得比秀场模特还夸张,试图拦下那辆疾驰的马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比烂尾网剧还干脆。
车轮无情碾过,他被精准地压成了两截,比切片面包还工整,比做手术还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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