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也是个热心肠,端着豆浆桶就去了钱府。
细侯听闻满生未死,还回来了,先是惊愕,随即悲愤交加,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出狗血八点档。
她看着怀里那个酷似钱员外的“缩小版讨厌鬼”,越看越来气。
“好你个钱扒皮!竟敢如此算计老娘!”
细侯心一横,趁着钱员外外出谈生意(据说是去收购 очередную破产公司),她把那小崽子用襁褓裹严实了,连夜打包快递,到付,直接寄回了钱员外老家,收件人写着“钱扒皮亲启”。
然后,她卷了自己的细软,头也不回地奔向了满生的怀抱。
钱员外回来发现老婆跑了,儿子也不见了,只收到一个到付的“惊喜包裹”,气得当场中风,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病好后,他一瘸一拐地跑到县衙告状,要求严惩“奸夫淫妇”。
余杭县令听完前因后果,又看了看钱员外那张被愤怒扭曲成包子褶的老脸,嘴角抽了抽。
县令轻咳一声:“这个嘛,本官认为,此案涉及家庭内部矛盾,纯属感情纠纷,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再说了,你这强买强卖,哦不,是强娶强留,本身就不太地道嘛。”
“本官日理万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来烦我了。退堂!”
钱员外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灰溜溜地走了,从此成了余杭县的笑柄。
而满生和细侯,历经磨难,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过上了你耕田来我织布,没事写写打油诗的“幸福”生活。
虽然偶尔还是会因为满生写的诗太难懂而吵架,但日子嘛,不就是这样吵吵闹闹才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