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岁大半力气压在生病的陈槐身上,陈槐除了承影剑可用,他自己牢牢地被余千岁禁锢在身下。那一刻陈槐突然想到一句无厘头的话,“趁你病,要你命。”他苦中作乐地想到这句话,嘴角噙笑,小动作全都被余千岁收进眼底。
余千岁居高临下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你在笑什么?”边说大手抓住陈槐的手腕,双腿更加用力压着陈槐的大腿,腰/部顺/势/挺/进,陈槐当场变了脸色。
鼻尖刮动鼻尖,柔韧的接触,在浓重热烈的呼吸之下,带着陈槐的呼吸一并急促起来。
“说啊,你在笑什么?”
“这样很爽是不是?”
另一只手不老实地顺着陈槐的衣摆往里钻,戳碰肌肤的那刻,磁铁吸附一般,在陈槐身上煽风点火。
余千岁的呼吸明显加粗。
陈槐拧着侧颈不去看他,反倒给余千岁发挥的空间,他俯下身子,流畅锐利的下颌线,贴着陈槐的侧脸,加重的呼吸化成羽毛,钻进陈槐的耳朵,飘飘摇摇拂着他的心房,勾起陈槐一阵躁火。
亲吻声无比清楚地灌进陈槐的右耳,耳廓通红,耳尖发烫,耳垂更像滴血。滑蛇一样的包裹,柔润潮湿的空间,在唇齿荡漾,陈槐止不住地发痒。
他的耳垂似乎成为余千岁最新发现的新奇玩具,跟个幼稚的孩童一样,不肯放手,强烈的钻研欲让余千岁不断开拓新玩法。
陈槐被余千岁带上云霄,时而飘忽时而下降,在沉浸的欲海里,他身体疲惫不堪,只好缴械投降。
额头的体温变得更烫,余千岁成为食不知味贪得无厌的野兽,一遍遍在猎得的食物身体上留下专属痕迹,旺盛的占有欲让他在领地里放肆标记猎物。
余千岁拉着陈槐的手腕,脑袋向上抬,优美精丽的脖颈似从水里漾出的自然,他给自己打造出甘愿被困的牢笼,陈槐双臂环圈,套在余千岁的肩颈。
陈槐被压制的双腿得到释放,余千岁减轻力道,捞起一条腿往腰间搭扣。
“陈槐。”余千岁双眼迷离,呼出的热气在喊出名字的那刻,沉寂却活跃的火山,终于爆发。
“陈槐。”如丝如媚,从陈槐的右耳穿过左耳,打着弯向上盘旋,直冲他的识海,让他忘乎所以,飘飘欲仙。
“陈槐……”
余千岁把陈槐的模样刻进双眼,合上的刹那,齿贝顺着陈槐硬朗的侧颈线,逐一向下。
野兽般的撕咬,掺着痴人的酒醉。
陈槐实在没力气跟余千岁纠缠,他奋力抵抗,却不见余千岁使用任何重力压制性的道具,他的四肢百骸却像被坚韧的扣带束缚,压在身上的力道总是巧妙地调节每一寸发力。
承影剑依随主人的心意,懒洋洋地躺在床上,银光流闪的剑刃,映出余千岁和陈槐交相缠绵的侧脸。
颗颗汗珠从红透的脸颊滚落,噼啪掉在剑刃上,一曲愉悦到忘乎所以的独家奏鸣,在泉响叮咚声中,配合得天衣无缝。
陈槐的病情,在第二天晨光熹微时,完全好了。
一米二宽的单人床,挤着两个成年男人。余千岁的胳膊搭在陈槐的腰间,另一条胳膊充当枕头的作用,探过陈槐的肩颈,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扣着陈槐的肩头。
陈槐动静轻微,仍第一时间被余千岁察觉到。
他的胳膊没了热量和重力,右臂被陈槐嫌弃地用力从腰上甩开。随后陈槐结结实实的一脚,丝毫不留情面,咣当一声,把余千岁踹下床。
余千岁半个身子歪在储物柜上,充当枕头的手臂,不老实地勾着陈槐的上衣,将原本一件普普通通的圆领T恤,领口扯成布料般松散。
陈槐这才看清自己身上的痕迹,胸前、腹部、乃至没有衣物覆盖的大腿根,密密麻麻全是深浅不一的痕迹,有些是牙齿咬的,有些是……
陈槐盯着余千岁略微肿胀的双唇,心中腹诽吐槽,这一天一宿,可真是“辛苦死”他了。
余千岁被陈槐蹬了也不恼,干脆以地为席,手肘撑地拄着脑袋,右腿随意慵懒地搭在一米高的柜子上。
“醒了。”
“有力气踹我,看来病全好了。”
陈槐昨天做梦醒来,发烧烧得迷迷糊糊,很多事情一股脑堵在识海里,现在朦胧的意识散去,记忆如洪水猛兽,将他淡然的脸色吞噬得干干净净。
“你在这儿干什么?不是让你滚了吗?”
余千岁厚颜无耻道,“你让我滚回来的,你忘啦?昨天谁抱着我不撒手,我后背现在还疼。”
说着撩开上衣,转过身背对着陈槐,用身上的痕迹控诉陈槐昨天的用力,“看到了吧。”
余千岁恬不知耻,舌尖舔舐着唇角,眼中的春水荡漾,“陈槐,你得对我负责。”
“我负责你个屁啊!”
“余千岁,我警告你,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别赖在我这里。”
余千岁打定主意,“行啊,你跟我一块回去。”
陈槐靠着冰冷的墙面,半曲着腿,“那是你家,是你的地盘,和我又没关系,我去那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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