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婷羞得满脸通红。
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觉得,活着真好。
刘老爷子在旁边眯着眼睛:"小子,你,不会是蟑螂转世投胎的吧?"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咳...老爷子,您这脑洞开得比黑洞还大啊!"
"少贫嘴!"
老爷子一瞪眼,
"正常人能两天痊愈骨折?还能控制蟑螂?"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您说马和驴能交配吗?"
"废话!"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
"生出来叫骡子!"
"那人和蟑螂能交配吗?"
我一脸真诚地反问。
刘玉婷"噗"地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老爷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混账东西!谁跟你说这个了!"
"我就是打个比方嘛..."
我委屈巴巴地说,
"老爷子,我保证我是纯种人类投胎的!"
刘玉婷撒娇:"爷爷,您别为难他了。"
老爷子冷哼一声:"我已经给所有知情人都下了封口令。"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包括那几个医生。"
我心头一暖,认真地看着他们:"谢谢你们...也替三十六强谢谢你们。"
刘玉婷好奇地问:"三十六强到底是谁啊?"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哦,是我养的一只蟑螂"?
老爷子摆摆手:"行了,让这小子休息吧。"
他转身往外走,到门口又回头,
"对了,明天开始我要给你做全面检查!"
等他们关上门,我长舒一口气。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那天明明血肉模糊,现在连个疤都没留下。
"主子...你让我们担心死了!"
花花熟悉的声音在我脑袋里响起,
"花花,我没事了,害你们担心了!"
"主子,他们都想来看你,可是东方说来的太多不好,就派了我当代表!"
"你们有心了!"
"主子,您真要让他们检查啊?"
我苦笑着摇摇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窗外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床头柜的苹果上。
我反复翻看着自己的左手,这玩意儿现在嫩得跟婴儿屁股似的。
"主子,您这手比我的壳还光滑..."
花花趴在我手背上感叹道。
我瞥见床头柜上摆着个削好的苹果,旁边还有把闪着寒光的军用匕首。
刀身上刻着"保家卫国"四个字,一看就是某人的珍藏。
"花花,你说..."
我拿起匕首在手里转了个圈,
"我要不要做个硬度测试?"
"主子!"
花花吓得触须都直了,
"您别想不开啊!"
"没事儿,"
我咧嘴一笑,
"反正在医院,真要砍断了也能接回去。"
说干就干!
我"唰"地坐起身,把左手袖子撸到肘关节,整条胳膊平放在床头柜上。
"主子三思啊!"
花花急得在我肩膀上转圈,
"要不咱先试试削苹果?"
我没理它,右手高高举起匕首:"三、二..."
"等等!"
花花大喊,
"刘玉婷来了!"
我手一抖,匕首"咣当"掉在柜子上:"哪儿呢?"
"骗您的..."
花花缩了缩脖子,
"但您这样真的不好..."
"怂货!"
我重新捡起匕首,
"看好了!"
这次我没犹豫,手起刀落——"当!"
一声脆响,匕首在碰到掌骨的瞬间被弹开了。
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来,但刀刃只划破了皮肉,骨头连道印子都没有。
"卧槽!"
我和花花异口同声。
"主子!您的手!"
"没事儿,"
我甩了甩血珠,
"你看,血已经止住了。"
确实,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我正想再补一刀试试,房门"砰"地被撞开。
"小二!你在干什么?!"
刘玉婷的尖叫声差点掀翻屋顶。
刘老爷子一个箭步冲过来夺走匕首:"混账东西!你当这是菜市场剁排骨呢?!"
我讪笑着举起血淋淋的左手:"那个...我说我在削苹果你们信吗?"
刘玉婷气得眼眶通红:"李!小!二!"
老爷子却盯着我的伤口直皱眉:"这愈合速度...见鬼了!"
花花趁机爬到我耳边:"主子,我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