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该我了！"
程序员搓着前爪，兴奋地在我面前转圈。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它的汇报没听："对对对，差点把你忘了。说说吧，你有什么好消息？"
程序员也挺起了胸膛："主子，从四天前开始，我发现我能感知到以前的复眼无法看到的信息内容！而且记忆能存储至少三天。"
"啥意思？"
我挠挠头，
"你能看见鬼了？"
"不是鬼！"
程序员挥舞着触须，
"是电磁波！我能看见空中的信号，像彩色丝带一样！我现在的视线里全部是五颜六色的！而且，我还能知道电磁波里的内容！"
阿武凑过来："老板，它在说什么？"
我赶紧同声传译："程序员说它能看见电磁波，像彩色丝带，还能知道电磁波代表的内容信息。"
"卧槽！这特么是人形...不对，蟑形信号探测器啊！"
程序员继续汇报："Wi-Fi的信号是金色波浪纹，蓝牙的信号是蓝色细丝，手机通信的信号是红色脉冲光带..."
刘玉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等等！你问问它能不能反向追踪信号源？"
我把问题转达给程序员，它安静了几秒后回答："刘大小姐现在距离我们大约1100公里，在城中村的西北方向。"
阿玄立刻掏出手机查定位："老板...完全正确。"
"牛逼啊！"
我拍案而起，
"这不比GPS准多了！"
阿武马上掏出自己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老板，让它看看我在看什么视频！我随机播放一个。"
程序员转向阿武的手机方向，触须微微颤动："它在播放一个人类男性在健身房做深蹲的视频...啊，现在换成了一个女性在教做菜...等等，又换成了一个小孩在弹钢琴..."
"全中！"
阿武目瞪口呆，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这特么是蟑螂还是黑客啊？连视频切换都能实时监测到？"
阿玄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老板，让它看看我现在在搜索什么内容！"
程序员歪着头感应了一下："你在搜索'蟑螂 电磁感应 科学论文'..."
"见鬼了！"
阿玄手一抖，手机直接掉在沙发上，
"连搜索记录都能读取？"
"主子，还有更厉害的！"
程序员转向窗户，触须指向斜对面的出租屋，
"楼下斜对面王婶家的Wi-Fi密码是WW。她家路由器放在客厅电视柜左边。"
阿玄二话不说就往楼下跑，边跑边喊："我去验证！要是真的，今晚夜宵我请！"
三分钟后，阿玄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举着手机屏幕给我们看："老板...连上了。密码确实就是WW。我还悄悄特意看了眼电视柜，路由器真的在左边！"
刘玉婷在视频那头陷入了沉思，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面，整整三分钟没说话。
我们几个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断她的思路。
"小二，我有个想法。测试下它能不能破译信息。比如把手机静音播放视频，看它能不能通过电磁信号还原内容。"
我搓搓手，感觉像在参与什么科幻电影："程序员，准备接受挑战！这可是证明你价值的时候！"
阿武调出手机里的美食教程视频，把音量调到静音，播放了五秒。
程序员安静地趴在那里，触须有规律地轻轻摆动，像是在接收什么信号。
过了一会儿，程序员的意念传来："主子，视频里在说'今天教大家做红烧肉，首先准备五花肉...'"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模仿着视频里的声音，
"'今天教大家做红烧肉，首先准备五花肉...'"
"完全正确！"
阿武差点把手机扔了，
"这特么比声纹识别还牛X啊！一字不差啊！"
阿玄立刻提议："加码测试！这次播放十秒！"
这次是一个科技测评视频。
程序员转译道："'这款手机的散热表现...散热表现...'抱歉主子，后面有个专业术语我不认识..."
"是'散热表现相当出色，温控曲线很平稳'吗？"
阿武问道。
"对对对！"
程序员兴奋地搓着前爪，
"就是这个！"
刘玉婷在视频那头已经拿出笔记本在疯狂记录："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是生物版的信号拦截设备..."
"再来个高难度的！"
我让阿武找了个英文视频，播放了三十秒。
程序员结结巴巴地转译了几个单词，然后放弃了："主子，这个语言我不懂，我只可以把文字给你..."
"没关系，"
我安慰道，
"能识别出文字已经很逆天了。"
阿玄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老板，让我们测试下它的监听距离！我和阿武去村口打电话，看它能不能接收到！"
五分钟后，村口的阿玄用另一部手机打来电话。
程序员闭着眼睛专注地接收信号，然后把通话内容传进我脑子："'测试测试，一二三'...'收到收到，over'...现在在说'老板能听到吗'..."
我对着手机喊道："能听到！你们在说'测试测试，一二三'和'收到收到，over'！"
电话那头传来阿玄的惊呼："我的天！这可是将近300米的距离啊！"
刘玉婷在视频那头扶额，声音都有些发抖："这已经超出生物学范畴了...我得重新审视我的那几个博士学位了..."
就在我们准备继续测试时，程序员突然触角打结，一个踉跄翻倒在地，六条腿不停抽搐。
"卧槽！程序员！"
我赶紧把它捧起来，
"你别吓我啊！"
"主子...我没事..."
程序员的意念断断续续，
"就是用脑过度...宕机了...需要糖分..."
我赶紧拉开电视柜抽屉掏出士力架："快快快，补充能量！"
程序员抱着士力架大啃特啃的样子，让我们都松了口气。
阿武小声嘀咕："老板，咱们是不是该给它配个散热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