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宫卓说,这只是其一,莫逸也是一脸的疑惑。
“那不知道,这其二是?”
“其二,祭酒只别是会被诟病。会有人说,祭酒识人不明;又或者,有人会说,祭酒任人唯亲,有失公允,不堪祭酒之任。”南宫卓意有所指的说道。
莫逸是韩王莫凌之子,韩王莫凌,也是祭酒易衍的大师兄。如果莫逸真无才能,那就表明,祭酒易衍,因私废公,有失文明执宰的身份。
“哎。”莫逸叹了一口气,“这是不展现点东西都不成了,如果真因为我,而让老师让诟病,那真有违弟子之责了。”
莫逸暗道:老师究竟想干什么呢,不会想让我承续祭酒之位吧?可我现在,已经接受了衍士大会的授爵,怎么可能,再继承学宫祭酒之位。老师也不怕,我木秀于林吗。
“你小子知道就好。”南宫卓说,“你可是不知道,祭酒在稷下学子心中,那可是信仰般的存在,你要是真给祭酒抹黑了,那以后走在咸安大街上,你可得小心有人敲你闷棍了。”
“还不止如此,只怕,我和大哥,都会受到你的连累。”南宫会想到那后果,也是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无精打采的神色,瞬间消失而去。
“大哥和二哥想多了,在我看来,以逸哥的才能,定不会辱没了韩王叔与祭酒的威名的。”南宫秋水仰着精致的下巴,骄傲地说道。在她看来,莫逸就是这世间最优秀的男子,无人可比。
小白也是一脸崇拜地看向莫逸,“我就不相信,人类的少年中,还有能胜过大哥的。”
南宫卓与南宫会看着无条件信任莫逸的南宫秋水与小白,都是无奈地摇摇头。
心想:你们可把稷下学宫,祭酒弟子这个身份,想得太简单了。这个身份,可不是修为高绝,就能胜任的。稷下学宫,可是文明传承的地方。
五人一路闲聊,不知不觉中,眼前这出现了一片恢宏的建筑群。首先出现在莫逸等人眼中的,是渐次攀高的三条台阶。
台阶之下,是一条如护城河一般,清澈见底的河流,河流之中,是一条条缓动着身体的游鱼。
台阶两侧,是白玉石栅。白玉石栅之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白玉石栅之间,是一根根白玉石柱。石柱之上,是一个个象征着文明的白泽兽首。
五人缓缓登上台阶,到达台阶的尽头之时,出现在五人眼中的,则是一片辽阔的广场。
在广场正中,还有着三条台阶,缓缓攀高延伸到一座牌楼之下。牌楼由白玉所筑,两侧顶上,分别雕刻着一龙一凤。在龙凤中央,则是苍劲古朴的两个大字,稷下。
牌楼高大雄伟,恢宏大气。让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浩然正气。
此刻,牌楼之下,以雪临峰为首的一群人,正神情肃穆地站在牌楼之下,眼神专注地看着拾级而上的莫逸五人。
在雪临风之后,是苍渊与海澜。二人身后,则是学宫的教习先生,教习先生之后,则是以荀琰,段玉,虚柱三人为首的学宫弟子。
荀琰看着缓缓而上的莫逸五人,心中腹诽:这个臭小子,我们在这里,等了他快一个时辰了,可他到好,竟然如此悠闲,根本不把学宫报道当回事。
正当莫逸抬脚欲要向前之时,一个洪亮的声音,这从牌楼下传荡开来。
“来者止步。”
莫逸闻言,这收回了欲要跨出的脚。心中疑惑,向着南宫卓看去。他嘴唇微动,南宫卓的耳中,就出现了一道声音。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卓目视前方,神色恭敬地看向以雪临风为首的一群人。可是,他的精神力,却是悄悄从体内散发而出。一条讯息,就出现在了莫逸的耳中。
“三弟,考验来了,顺其自然着好了。”
莫逸一脸平静,根本看不出,他与南宫卓交流的痕迹。莫逸微微正正衣装,接着,他神色恭敬,又手拱手抱拳。
“祭酒弟子,莫逸,见过各位先生。”
莫逸的话语之中,既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又表达了自己的礼敬。接着,莫逸故作疑惑,再次说道:“不知各位先生,这是何意?”
牌楼之下,众人听到莫逸的声音,雪临风刚想说话,他身后,一个白发苍苍,身着一身儒服,一脸严肃神情的老者却是抢先开了口。
“祭酒弟子?还言之尚早,你能否成为当代祭酒弟子,还有待商榷。”
莫逸闻言,心中不爽,但仍然拱手抱拳,恭敬地说道:“老先生,干涉别人师承,是否过于霸道?难道,学宫就是这般传承大秦文明的?“
“莫逸,不可妄言。”雪临风见莫逸神色虽然恭敬,但言语中却无半分敬意,反而是充满了对学宫的质疑,不由得吓了一跳,他也是没有想到,莫逸竟是这般的不客气。
“祭酒之位,是学宫执宰者,掌控大秦文明。所以,祭酒弟子,关系重大,故而,白敬世先生才有此言。”
“易衍收你为徒,别人无可指摘,这是个人之事,但如果易衍以祭酒之身收你为嫡传,则意味着,你有承继学宫文明之责。这个责任,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承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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