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依然摇了摇脑袋。
“那是多少,总不能是一百块吧?我在车间里,一天天汗流浃背的,一个月也挣不了一百块!就他们,不能吧?”
“嘿嘿,还真能!不是一百块。”
“就是,我都说……”
“而是,每人一百块!至少!”
“嘿——,老闫你可不要在这儿妖言惑众啊,钱有这么好挣吗?还每人一百块,一百块烂泥巴还差不多……”
刘海忠和闫埠贵,在前院游廊下正聊得热火朝天,旁边钻过来了个许大茂。
“嗐,两位大爷一大早就聊着呢?聊啥呢?我这听了一耳朵,好像说光天、解放呢?”
“哦,大茂,挺早啊。你闫大爷说,光天和解放两个,在天桥卖艺,一暑假挣了每人一百块钱。你说可能吗?”
刘海忠边说,还一边撇了撇嘴。
“还别说,二大爷。这哥儿俩在那边卖艺,我还去捧过场。吓人是真吓人,这解放,瘦得跟排骨似的,肋条都一根根的煞煞清!他愣是拿钉着长钢钉的木条,往自己肋条骨上拍,钉子尖还就冲着他自己身体。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闫埠贵紧张兮兮地“捧哏”。
“他愣是把钉在木条上的钉子,又给起出来了!硬是要得!光天也会!不过,光天耍起来,叫好的人,没有看解放时那么多。二位大爷,这光天和解放哥俩,是不是上哪儿拜师学艺去啦?漏个风呗,我也想去学!”
“我们上哪儿知道?”
二大爷和三大爷齐刷刷地摇头……
“嘿,没劲……”许大茂也曾问过刘光天和闫解放,可惜,这俩哥们“守口如瓶”。
“走了,上班去了,回见吧,两位大爷……”
许大茂潇洒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那我们也散了?”刘海忠看着闫埠贵。
“嗯,我钓鱼要晚了,走了……”
闫埠贵终究没有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