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婴眸色闪了闪:“此物着实贵重.....”
宗政灼华直接转移了话题,问道:“你参加炼器师大会,是为了宣扬雪炼之法,还是为了进中州?”
迦婴但笑不语。
宗政灼华正色道:“今夜变故后,第二轮比赛将与决赛合并。”
“如果你是为了宣扬雪炼,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你是想借此中州,那我可以帮你。”
话音未落。
他忽然俯身逼近,声线压低:“殷嘉,听我的,退出决赛。”
室内静谧下来。
迦婴忽而抬眼与宗政灼华对视。
咫尺之间,两人的呼吸在烛火下交融成一缕白雾,她清晰地听见对方胸腔里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迦婴歪头轻笑:“评委大人深夜登门,就是为了在赛前劝选手退赛?”
“你在为谁扫清障碍,冷秋香吗?她手里可有异火,你就对她那么没信心?”
她清透的眼里,满是野心勃勃的侵略锋芒。
宗政灼华呼吸微滞。
作为惯于掌控局势的上位者,极少有人会在他面前露出这般锋利的攻略性,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半寸。
“躲什么?”
迦婴指尖扣住他衣领轻轻往回一拽:“听闻她是你前未婚妻,难不成对她余情未了,想在赛前替她除去我这个对手?”
宗政灼华答非所问:”给你的请帖,你为何没用?“
”酒楼那张请帖是你给我的?“
”对。“
他顿了顿又道:”我等了你很久。“
声线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却无端浸着几分委屈,连尾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幽怨,仿佛把空等的那段时间都揉进了这短短五个字里。
迦婴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是酒楼例行发放呢,就......“
”就跟风落痕跑了?“
迦婴失笑:”所以你才在拍卖会针对风落痕?“
宗政灼华为人坦荡。
他目光缓缓扫过迦婴泛粉的唇,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与暧昧:”所以你现在知道我对你什么心思了,与那什么什劳子冷秋香没有半点关系。”
“殷嘉,我知道你我不过寥寥几面,此时说这些话着实有些唐突,但我怕再不说就没时间了.....”
“我想带你回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