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走来一个。
赫连暝看到楚容朝独自坐在湖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难过,有伤心,也有一丝期待。
“陛下。”赫连暝走到楚容朝面前,微微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楚容朝抬起头,看到是赫连暝,心中微微一紧。
自己宣宿羡之侍寝的事,定是让他伤心了。
“赫连,你来了。”楚容朝轻声说道。
赫连暝看着楚容朝,“陛下,您为何......为何会第一个宣宿羡之侍寝?”他的眼中满是受伤的神色。
楚容朝微微低下头,“新朝初立,诸多事务,这侍寝之事......也并非我能完全自主决定。”
赫连暝咬了咬牙,“陛下,在您心中,我就这般无足轻重吗?”
楚容朝连忙说道,“不是的,赫连,你别误会。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只是如今局势复杂,我有我的考量。”
赫连暝看着楚容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陛下,我只希望您能明白我的心意。”
楚容朝点了点头,“我明白,以后,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感受的。”
赫连暝微微颔首,“多谢陛下。”
转身的那一刻,赫连暝微微回头睨了楚容朝一眼。
其实她的难处他知道,朝堂现在西楚的大臣占了绝大部分,而宿羡之的母亲乃是西楚文官之首。
若想要平衡朝中势力,必须要得到宿家的支持。
但明白是一回事,心中的伤痛是另一回事。
他总要让她明白他的心意,这才可能拔得二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