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宗知道谭涛的想法,正因为知道,德宗才犯了难。
要是谭涛和皇室宗亲有所勾结。德宗二话不说就能灭了他丫的。
可谭涛唯一的私心就是为了家族,德宗还真就有点舍不得这倔强的小老头。
德宗叹气,德宗煎熬。
福禄目光担忧的看着德宗,心里有些纠结。
若是以往,只要涉及到太女殿下,皇上一向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政策,哪用得着犹豫这么久。
御书房外,一个身披鹅黄色纱裙得女子款款而来,女子细腰丰臀,走路姿势曼妙娇柔,一把水蛇腰让她扭的风情万种。
“皇上。”
女子悦耳的声音响起,姣好的面容上清纯与娇媚混合,透着难言的魅惑。
如黄莺一般悦耳的嗓音娇娇柔柔的唤着你,就好像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你一人。
御书房并没有关门,声音传进室内,德宗眼中立刻闪过痴迷。
“快进来。”
女子的声音刚落,德宗立刻就迫不及待的让人进来。
福禄眼底的狠色一闪而过,目光不善的看向进来的女子。
女子瑟缩了一下,目光怯怯的看了福禄一眼。
“福禄。”
德宗低声怒喝。
福禄眼底闪过阴鸷,垂下眼睛:“奴才逾越了。”
德宗看着福禄低垂的眼睛,眼里闪过挣扎,又随着女子的缓缓走近而消失不见。
先靠过来的是一阵夹杂着水果味道的香风,福禄不动声色的抽了下鼻子,是桃子味。
女子在德宗身边坐下,娇声软语:“皇上,臣妾没有打扰您吧?”
话是这么说,女子柔软的身子恨不得整个挤进德宗的怀里。
德宗深吸了一口气,水蜜桃的甜味直往德宗鼻腔里钻。
“怎么会,美人来得及时,朕正感觉烦恼呢。”
女子柔如无骨的身子贴上德宗的手臂,双手环绕过德宗脖颈。
“皇上可以说给臣妾听听,臣妾虽然不能为您排忧解难,当个听众让皇上一诉心中郁闷还是可以的。”
德宗还真就说了,将朝堂上的事大致的给女子讲了一遍,眉头轻微皱起,一副忧愁的模样。
福禄眼底的阴鸷更浓,手中的拂尘都似乎要被他攥断了。
女子听完,用着撒娇的口语埋怨道:“这个谭涛怎能如此让皇上忧心,坏人!”
语尾轻声扬起,说是埋怨更像是在勾人。
德宗眯了眯眼,面上闪过享受。
女子抿了抿唇,又小声咕哝了一句:“太女殿下也是,适当的放放松,给世家露个口子,也不至于让皇上这般费神。”
德宗立刻就反驳训斥道:“胡说什么,小小那都是为了朕好,世家势大,若不一鼓作气打压下去,等他们回过神来,朝堂才要真正的闹翻天。”
“你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下回少说这些事。”
女子被训斥的面白耳赤,似秋水般的翦眸很快蕴出一汪秋水,目光含泪,让人怜惜。
“是臣妾逾矩了,皇上不要生臣妾的气好不好,臣妾一颗心都在皇上身上,若皇上厌了臣妾,还不如让臣妾去死。”
德宗眼底的恼怒慢慢退去,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女子的着迷和痴恋:“朕怎么舍得生你的气,乖,你先回去,朕晚一点再去找你。”
女子目光如水的盯着德宗看了一会儿,才款款起身行了个礼退下了。
身影出了店门,女子的目光骤然阴沉下来,眼底化不开的怨恨凝聚,让人望之即寒。
容!小!小!
你为何总是挡我的路!
御书房内,女子离开后,德宗就开始坐立难安,没一会儿竟然丢下满桌的奏折,大跨步离开。
福禄没有跟上,他知道的用要去哪里。
长春宫。
以前云裳霓的住处现如今归了刚刚的女子——云妃。
福禄快步穿过廊下来到监造营,寿喜,可用和忠厚已经等在了那里。
“怎么样?”
忠厚焦急的问道。
福禄摇了摇头:“今日,皇上不仅让她进了御书房,还将朝堂上的事告知了她,更为了她放着奏折不管。”
寿喜,可用,忠厚的脸色随着福禄的话越来越阴沉,可用面容阴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去想办法,弄死她。”
寿喜却摇了摇头:“不可,你忘了之前的事了。”
之前他们只是稍稍想动一下云妃,结果被她摆了一道,捅到了皇上那里。
皇上罕见的对他们发了火,忠厚更是直接被德宗下令,无事不可在靠近他身。
这对忠厚来说,堪称致命打击。
他们四个伺候了德宗一辈子,结果为了个女人,德宗竟不让忠厚在近身,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
“咱们做的利索点,不让人拿住话柄就是。”
可用不死心,还想再试试。
寿喜冷下脸:“上次的事,咱们纵然没上心,但该处理的也都处理了,云妃是怎么抓住忠厚把柄的,你们就没认真想想。”
他们当然想了,越想越心惊。
长春宫以往的宫人早就被他们处理干净了,这次送过去伺候云妃得都是他们仔细挑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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