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齐云才从云隐度假山庄返回家里,人还没真正进门呢,屋里的水晶吊灯突然就闪了两下,这一异常,直接让他僵在原地,后背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流淌。
“老齐,回来了不进屋杵在门口干什么?刚刚童童还念叨你呢!”齐云的妻子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念叨道。
齐云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眼睛却死盯着二楼书房的门缝,因为他所站的位置,能明显看到从二楼书房里漏出来的一线幽绿的光芒。
“正巧童童还没上楼睡觉,老婆,这几天都别在家里睡,我上个月从拍卖会得来的那个青铜器酒樽有问题,我先定个酒店,我们暂时先在那里将就几天,等我请人回来将这酒樽给处理了再回来。”
说着,齐云接过正在保姆怀里安然入睡的儿子,而后牵着妻子的手,喊上家里请的保姆跟司机,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的开车离开让他寒毛直竖的别墅。
刚刚一进门,他的双肩就疼得厉害,尤其被那位度假山庄的老板处理过的位置,像有冰锥在他骨头缝里搅动一般。
齐云斩钉截铁的带着家人另寻住处,以免全家都遭殃,却不知道自个书房里的书桌上,那个他拍卖得来的青铜酒樽静静的立在文件堆旁。
月光透过纱窗照在酒樽,饕餮纹的眼睛里泛着诡异的绿光,樽口边缘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瞬间将实木桌面,腐蚀出一个黑色的小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