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军如疾风骤雨般占据河北西路,其势不可挡,这般摧枯拉朽的扩张速度,瞬间成为天下瞩目的焦点。消息如一阵惊雷,轰隆隆地滚进了汴梁城,直震得皇宫大内都颤了几颤。
赵佶与赵恒父子俩原本还故作镇定地处理着政务,听闻此讯,顿时如遭雷击,再也无法安安稳稳地坐在龙椅之上。此时江南的方腊之乱尚未平定,可梁山军的威胁却近在咫尺,犹如一把高悬头顶的利刃,随时可能落下。父子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与焦虑,迁都的念头在他们心中同时升起。
这一次,往日里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的官员们,竟出奇地一致,无人站出来反对迁都之事。梁山军在攻占河北西路过程中所展现出的强大战力,着实把这些大宋官员吓得不轻,他们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肝胆也仿佛被恐惧撕裂。更何况,朝堂之上李邦彦与王黼争斗得不可开交,官员们纷纷忙着站队,在这两人还未分出胜负之前,谁都不想忤逆两位官家的意思,生怕一不小心就站错了队,落得个悲惨下场。
然而,在紧锣密鼓筹备迁都事宜之时,赵恒对林冲却另有一番打算。只见他神色凝重,铺开圣旨,大笔一挥,直接下旨封林冲为镇北节度使,令其统领北方军政。这道旨意一出,满朝皆惊。众人心中暗自揣测,官家这是想以高官厚禄招安林冲,让其为大宋抵御北方之敌,还是另有深意?但无论如何,这一举动无疑将林冲推向了一个更加举足轻重的位置。
赵佶坐在御书房中,眉头紧锁,望着窗外的宫墙,似乎想从那冰冷的砖石中寻得一丝慰藉。赵恒侍立一旁,同样面色沉重。
“父皇,儿臣此举,实是无奈之举。”赵恒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中透着疲惫与忧虑,“梁山军势大,如今已占据河北西路,其锋芒直指汴梁。若不加以安抚,恐生大乱。”
赵佶微微点头,却又长叹一声:“我岂会不知?只是这林冲,本为草寇出身,骤然封以镇北节度使这般要职,统领北方军政,朕实在心有不甘呐。”
赵恒走上前一步,躬身说道:“父皇,如今局势危急,江南方腊未平,北方又有梁山军虎视眈眈。林冲若能受封,一则可借其手抵御金人,二则梁山军若与金人交战,无论胜负,我大宋皆可坐收渔利。即便林冲有异心,北方广阔,也可使其远离汴梁,不至于对我等构成直接威胁。”
赵佶沉思良久,缓缓说道:“但愿如你所言,此乃权宜之计,切不可让林冲坐大。”
而此时,远在河北西路的林冲,接到这道旨意时,不禁冷笑一声,将圣旨随手扔在桌上。
“哼!这大宋天子,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林冲满脸不屑,“想以这节度使的虚名,便让我等为他们卖命,哪有这般容易。”
萧逸拾起圣旨,仔细端详一番,笑着说道:“哥哥,这赵佶父子,分明是惧怕我梁山军的实力,又想借刀杀人。如今金人对大宋虎视眈眈,他们想让我们占据北方抵御金人,待我等与金人两败俱伤,他们便好出来收拾残局,坐收渔翁之利。”
鲁智深听了,气得将禅杖重重一顿:“呸!这群狗皇帝,平日里欺压百姓,如今有难了,就想拉俺们梁山兄弟垫背,没门儿!”
武松也冷笑道:“哥哥,咱们梁山兄弟,出生入死,可不是为了给这昏庸无道的朝廷当炮灰的。”
卢俊义点头道:“不错,林教头,这旨意不能接。一旦接了,我梁山军便如同被绳索束缚的猛虎,再难施展拳脚。”
林冲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说道:“诸位兄弟所言极是,我林冲本就对这大宋朝廷失望透顶,岂会为他们所用。这镇北节度使,不做也罢。只是,接下来我等该如何应对,还需从长计议。”
公孙胜轻抚胡须,说道:“林教头,如今我梁山军已占据河北西路,京东两路,根基渐稳。金人虽强,但我等若能联合北方各路,共同抵御,未必不能与之抗衡。至于大宋朝廷,且看他们下一步如何动作,我等见招拆招便是。”
林冲听后,微微点头:“公孙先生所言甚是。我等梁山军替天行道,绝非为了一己私利。如今北方百姓深受战乱之苦,我等定要守护好这片土地,给百姓一个太平日子。”
众好汉齐声应和,士气高昂。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梁山军决心坚守自己的道路,不为大宋朝廷的权谋所左右。
且不想,赵恒的手段并未结束,封官林冲之后,又有了动作,竟将赵佶的十九帝姬下嫁林冲,一时间文武百官哗然。
这消息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汴京的朝堂之上掀起了惊涛骇浪。文武百官交头接耳,神色各异,整个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赵恒这一招可谓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以帝姬下嫁林冲,表面上看是对林冲的极大恩宠,实则暗藏玄机。一方面,将帝姬嫁给林冲,进一步拉拢林冲,试图用亲情的纽带把林冲与大宋朝廷紧紧捆绑在一起;另一方面,这也给林冲戴上了一顶无形的枷锁,若林冲接受帝姬,便与大宋皇室有了姻亲关系,日后行事便不得不有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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