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十六州,地处中原北方,大致位于今北京、天津北部,以及河北北部、山西北部地区。它西起阴山山脉,东至渤海之滨,宛如一道巨大的屏障横亘在中原大地与北方游牧民族之间。
燕云十六州对中原的重要性,无论如何强调都不为过。从地理上看,这里地势险要,山脉连绵,长城蜿蜒其中,诸多关隘星罗棋布。像居庸关、古北口、雁门关等,皆是易守难攻之地。凭借这些天然与人工相结合的防御工事,中原王朝能够有效抵御北方游牧民族的铁骑南下,确保中原腹地的安全。
从经济层面而言,燕云十六州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是重要的农牧业产区。这里不仅能够为中原王朝提供充足的粮食、马匹等战略物资,还因其地处交通要冲,商业贸易繁荣,为国家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从军事战略角度来讲,失去燕云十六州,中原王朝便失去了北方的战略缓冲地带,北方游牧民族的骑兵可以长驱直入,直逼中原心脏地带,对中原王朝的都城及大片领土构成严重威胁,国家安全时刻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然而,如此重要的燕云十六州,却不幸丢失。这一切皆源于五代十国时期,后唐节度使石敬瑭为了借助契丹之力夺取皇位,竟丧心病狂地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当时,石敬瑭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甘愿向契丹称臣,并以“儿皇帝”自居,以割让燕云十六州为代价,换取契丹出兵相助。契丹得到燕云十六州后,实力大增,从此在与中原王朝的对峙中占据了极大的战略优势。
大宋自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立国以来,便将收复燕云十六州视为重要的国家战略目标。这片土地对于大宋而言,不仅是战略要地,更是关乎国家尊严与统一的象征。然而,大宋在与辽人的多次交锋中,却屡屡受挫。
宋太宗赵光义时期,曾两次兴兵北伐,意图收复燕云。第一次北伐,宋军起初势如破竹,一路北上,却在高粱河一战中遭遇惨败,宋军全线溃败,赵光义甚至中箭负伤,乘驴车仓惶南逃。第二次北伐,虽有潘美、杨业等名将出征,但由于各路将领配合失当,最终再次无功而返,杨业更是在陈家谷口力战被俘,绝食而死。
数次战败后,大宋在对辽关系上逐渐转为守势。景德元年,辽圣宗及其母萧太后亲率大军南下,深入宋境。宋军在澶州前线抵御,虽取得了一些局部胜利,但宋真宗赵恒畏惧辽军,在寇准等大臣的力劝下才勉强亲征。最终,双方在澶州城下达成和议,史称“澶渊之盟”。
这一盟约虽结束了宋辽双方多年的大规模战争状态,换来暂时的和平,但对大宋而言,却充满了屈辱。大宋每年需向辽国输送大量岁币,包括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更为甚者,大宋不得不承认燕云十六州归属辽国,这无疑是在所有宋人心中狠狠地刺了一刀,这份耻辱如同巨石般,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宋人的心头,成为了大宋君臣百姓难以言说的隐痛。
因此,当金人崛起,并以归还燕云十六州为诱人条件,说服大宋结盟共伐辽国时,大宋朝廷上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金人的结盟请求。在大宋统治者看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借助金人的力量,一雪前耻,收复燕云十六州,恢复祖宗基业。然而,他们却未曾料到,金国不过是将大宋当作棋子,灭辽之后,金国的野心迅速膨胀,将贪婪的目光转向了大宋,幸好有林冲穿越而来,数次击败金人,挽大厦于将倾,扶狂澜于既倒。
林冲率着士气高昂的北伐大军,如同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从镇州出关,向着幽州迅猛挺进。大军所到之处,旌旗猎猎,尘土飞扬,士兵们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胜利的渴望和收复失地的决心。
当林冲北伐欲夺回燕云十六州的消息如惊雷般传遍天下,整个汉人群体为之沸腾。无论是繁华都市中的文人墨客,还是偏远乡村的普通百姓,都将殷切的目光投向了这片沦陷已久的故土。他们在田间地头、街头巷尾热烈地讨论着,心中满是对故土收复的期盼。老人们回忆着先辈口中燕云十六州的往昔繁华,眼中闪烁着泪光,期待着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汉人重归这片土地;年轻人们则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投身军旅,跟随林冲一同征战,为恢复华夏山河贡献自己的力量。
而在金国一方,完颜阿骨打得知林冲直扑幽州的消息后,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深知燕云十六州的重要性,若是失去此地,金国在北方的统治将面临巨大危机。于是,他当机立断,任命金兀术为大将,统领五万精锐大军,火速赶往高粱河一带阻击林冲。
金兀术,这位金国的杰出将领,以勇猛善战、足智多谋着称。接到命令后,他迅速集结部队,马不停蹄地奔赴高粱河。一路上,金兀术不断思索着应对林冲的策略。他深知林冲威名远扬,麾下将士也皆英勇无畏,此次交锋必定是一场恶战。到达高粱河后,金兀术立刻勘察地形,根据高粱河一带的山川地势,精心布置防线。他命令士兵们在要道上挖掘壕沟,设置鹿角等障碍物,又将弓箭手埋伏在两侧的山丘之上,准备给林冲大军来个迎头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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