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的护心剑劈开女祭司的短刀,银蓝血往对方心口拍去。父亲的虚影在剑穗上大喊:“别杀她!她的血里有血河老祖的气息!能定位心脏的位置!” 他的手指往女祭司的后心指去,那里的血河咒正在发光,与河底的红光遥相呼应,“快用护心咒困住她!”
奈何桥的桥心突然塌陷,黑红色的河水从缺口里涌上来,带着股子腥甜的气味。青溪看见陈二狗的替劫血链从河水里钻出来,星芒印记在链端亮得微弱,“他娘的快…… 快带内丹走……” 链端拖着颗发光的内丹,正是真孟婆的,“老子…… 拉着血河老祖的心脏…… 拖不了多久……”
苏若雪的水袖突然缠住内丹,往林九那边拽去。影煞头目的短刀已经刺穿了陈二狗的替劫血链,黑雾正往河底钻去,“九叔快接住!” 她的阴眼血往内丹上滴去,显形出上面的裂纹,“内丹快碎了!得用护心者的血修补!”
林九刚要去接内丹,女祭司突然挣脱护心咒的束缚,往苏若雪的方向扑去,“血河老祖要的是命定容器!” 她的指甲长得像爪子,往苏若雪的后心抓去,“把她的心脏挖出来!老祖就能提前苏醒!”
青溪的护心剑虚影突然挡在苏若雪身前,战纹里的双生光与女祭司的爪子相碰,剑影竟被抓出个缺口。她看着苏若雪怀里的内丹正在变得透明,眼泪突然掉下来,“若雪姐快把内丹给爹爹!” 她往女祭司的方向冲去,双生光在她头顶烧得像团火,“我来拖住她!”
奈何桥的塌陷还在扩大,孟婆亭的柱子已经开始倾斜。林九看着扑向青溪的女祭司,又看了看苏若雪怀里的内丹,突然握紧了护心剑。父亲的虚影在剑穗上对他点头,仿佛在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他知道,现在必须做出选择 —— 救青溪,还是保住内丹?
苏若雪突然把内丹塞进林九怀里,水袖往青溪的方向冲去,“九叔带内丹去血河池!” 她的阴眼血在袖端烧得发烫,沙纹印记在她眉心亮得刺眼,“我和青溪随后就到!”
林九看着怀里的内丹,又看了看与女祭司缠斗的苏若雪和青溪,咬紧了牙关。他知道,自己不能辜负她们的信任,不能让陈二狗的牺牲白费。护心剑的白光在他掌心烧得发烫,他转身往血河池的方向冲去 —— 那里,陈二狗还在河底与血河老祖的心脏苦苦周旋,等着他去救援。
女祭司的狞笑声在孟婆亭里回荡,她的爪子已经划破了苏若雪的胳膊,黑血顺着伤口往沙纹印记里钻去。青溪的护心剑虚影往女祭司的后心刺去,却被对方用符咒弹开,“小丫头片子找死!” 女祭司的短刀突然转向青溪,“先挖了你的双生魂给老祖当点心!”
苏若雪的水袖突然缠住女祭司的手腕,阴眼血往对方的伤口里灌去,“要动她先过我这关!” 她的沙纹印记突然在眉心炸开,显形出命定容器的纹路,“我才是血河老祖要的容器!有本事冲我来!”
女祭司的眼睛突然亮得像灯笼,死死盯着苏若雪的眉心,“是命定容器的气息!” 她的短刀突然收了回去,往苏若雪的方向扑去,“老祖会奖赏我的!”
青溪的双生光突然往苏若雪的伤口扑去,护心剑虚影在她头顶转得发急。她看着苏若雪的沙纹印记正在被黑血污染,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若雪姐别硬撑!我去找爹爹回来!”
苏若雪的水袖突然把青溪往孟婆亭外推去,阴眼血在她掌心烧出个护心咒,“快去找九叔!告诉他内丹的裂纹要用陈二狗的替劫血修补!” 她的声音发颤,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能撑住!”
女祭司的爪子已经抓住苏若雪的肩膀,黑血顺着她的指尖往沙纹印记里钻去。苏若雪的阴眼血在血镜里最后次炸开,碎片映出林九的身影正在往血河池的方向冲去,陈二狗的替劫血链在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