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坏女人竟然说你是狐狸精?”
听了顾枝这话,陆昭昭、霍蓁蓁同时怒了。
“只是往她屋里扔块石头,太便宜她了!我这就去把她家里给砸了!”
“对,我们不仅要把她家里砸了,我还要撕烂她那张臭嘴!”
说着,陆昭昭、霍蓁蓁就怒气腾腾地率先往幸福巷里面走去。
看着陆昭昭那副炸毛的模样,顾枝眼眶微微有些烫。
陆昭昭这种被家里千娇百宠长大的小姑娘,心思单纯到有些傻气,但她对她的偏爱与维护,也都是真的。
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她怎忍心看她被李鹤扬、唐绵绵算计欺侮,连十九岁的生日都还没过,就死在了一个冰冷的冬日?
见到了幸福巷里面最头上那一家,陆昭昭、霍蓁蓁冲上去就要撞门,顾枝连忙制止住她俩,把她俩拉到了屋后面。
“顾枝,你让我进去教训那个坏女人!”
“对,她嘴巴那么臭,我们必须好好帮她洗洗嘴!我顾姐姐那么好,她凭什么欺负我顾姐姐?”
见她俩还想踹门,顾枝连忙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强行闯进去,要是他们报了公安,我们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我今晚就想扔块石头,吓唬她一下。”
霍蓁蓁、陆昭昭依旧愤愤不平,不过,又被顾枝哄了几句,她俩还是乖乖地跟她去了屋后面。
李鹤扬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么三十块钱。
但唐绵绵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吃要吃好的,穿也要穿得体面,三十五块钱养两个人,一个月根本就剩不下什么钱,只能租幸福巷最里面的小破院子。
这处院子,门是摇摇欲坠的,窗户是坏掉的、漏风的,两人维持温饱都很困难,哪里有多余的钱修门窗!
窗户关不死,顾枝带着霍蓁蓁、陆昭昭转到屋后面后,她就轻轻推了下低矮的窗户。
破得漏了个洞的花窗帘,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清凉的夜风,也把房间里面暧昧的纠缠声,吹到了她们的耳中。
“什么声音?”
霍蓁蓁头一回听到这种声音,满脸的求知欲,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顾枝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用力捂住陆昭昭的嘴,压低了声音说,“别说话,我们这是过来打探敌情,不能打草惊蛇。”
霍蓁蓁、陆昭昭不想被顾枝嫌弃连打探敌情都不会,连忙圆睁着眼睛点头。
夜风渐大,直接把破旧的窗帘扬起,借着房间里面昏暗的灯光,三人也看清楚了房间里面的情况。
不算大的木床上,一对白花花的男女,毫无遮掩地纠缠在一起,热烈奔放、情难自已。
霍蓁蓁更是几乎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她看到了什么?
这是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能看的吗?
她觉得自己眼睛不干净了,恨不能自戳双眼,但莫名的,她又有点儿想看,还是一边假意戳着眼睛,一边聚精会神欣赏床上的激战,暗暗在心里点评。
那男人好像不太行啊,才几下啊,怎么就喘得跟得了哮喘病似的?
那女人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怎么一边嘤嘤嘤、说着不要不要,一边身体却往那男人身上贴?
看到了这么难以描述的一幕,陆昭昭也羞耻得恨不能自戳双眼。
不过,她向来喜欢看热闹,还是多看了几眼。
那男人怎么那么弱鸡啊!
运动了几下,就开始喘,跟要嗝屁似的,这要是她二哥,单手抱着顾枝跑三千米都不带喘的,男人与男人之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要是她,她可不找这么虚的男人,看着就晦气。
那男人那么弱,陆昭昭看了几眼就不想看了。
她正想往屋里扔石头,给顾枝出气,就听到了床上女人娇滴滴的声音,“鹤扬哥哥,你好坏啊!”
鹤扬哥哥?
陆昭昭面上表情刹那凝固。
床上的男女已经停下,抱在一起哼哧哼哧喘粗气,跟累坏了的狗似的。
那男人微微侧了下身,这时候,陆昭昭也看清楚了他的脸。
李鹤扬!
主动追求她,一星期前跟她确定关系,说对她情深似海、非她不可的李大哥!
陆昭昭一下子就炸了。
死渣男、死弱鸡,在她面前装深情、装清高、装纯,却背着她跟别的女人滚来滚去,还花了她那么多钱,他真把她陆昭昭当冤大头了是不是?
陆昭昭越想越气,她手上用力,就想从窗户爬进去,踹废这个恶心的渣男。
“昭昭,你冷静点儿!”
顾枝用力抱紧她,不让她冲动。
李鹤扬、唐绵绵正在情意绵绵地诉衷肠,她得让陆昭昭彻底看清渣男的丑恶嘴脸,不被他花言巧语的认错哄骗。
听到床上的女人喊什么鹤扬哥哥,霍蓁蓁也意识到了些什么,连忙帮着顾枝拦住了要发疯的陆昭昭。
被顾枝死死地捂住了嘴,陆昭昭急得呜呜呜乱叫,却无法对渣男破口大骂。
下一秒,她们又听到了床上男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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