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广平直勾勾地看向院里凭空出现的男人。
总是衣冠楚楚的秦妄,罕见的只穿了个短裤踩着拖鞋就出来了。
手里端着水盆,肩膀搭着毛巾,转身的瞬间,身后的抓痕肩膀上的咬痕清晰可见。
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刚做了什么。
沈广平麻木地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大白天的,这.......
“我要吃冰西瓜!”
略带沙哑的女声从敞开的门里飘了出来,不似记忆中那般明亮,多了丝慵懒,像是羽毛在心上轻轻扫过。
“只剩下不冰的。”秦妄的心情显然很好,语调都比平日柔和了许多。
“那我要冰镇北冰洋汽水!”
“好。”
简直是有求必应,这不是沈广平记忆里总是冷着脸阴沉沉的小舅。
大白天的,冰箱就在卧室边的厨房,她却不出来取,要的还都是补水的,配合那沙哑的嗓音,无一不诠释着人家小夫妻的恩爱。
沈广平呆坐在原地,眼看着秦妄进屋,心就像秦妄夹在胳膊肘中间的那个浸着冰珠的汽水,拔凉。
却不知,这凉意,从何而起......
“大广,你跟这干嘛呢,来啊,陪我下盘棋!”邻居家的老伯出来了,坐在树下招手。
沈广平浑浑噩噩地走过去,陪着老头下起了棋,一盘又一盘。
下到第三盘时,秦妄又出来了。
依然是大裤衩搭着毛巾的造型,手里依然端着个盆。
沈广平抬腕看了眼时间,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