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哎。。。你要做什么去啊?”韩小雅似乎没有发现秦风说话语气的冰冷,她紧跟着站了起来,焦急的喊道。
“去训练,我不想再有昨天晚上的哪一幕发生,那是我的耻辱。”秦风顿了顿,冷冷的说完一步不停地走了出去。
“等等。你身体还没好呢,过几天再训练也不迟啊,现在我们还算安全的。”韩小雅紧张的说道。
“不。”秦风摇了摇头,拒绝了韩小雅的好意,在他的脑中,深深烙刻在脑海里的军人守则永远都是无法替代地崇高法则。
“等等我啊。”韩小雅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
“您应该去休息。我不会偷懒的。”
秦风顿了顿,张口说道,按照军人守则规定。韩小雅可以在他训练地时候监督他,但是自从秦风来到这里之后韩小雅从来都没有监督过,而现在却在自己获得思想的第一天突然要监督他,突然的转变让心中下意识的对韩小雅产生警惕的秦风很是反感,现在的秦风就犹如一个小孩子一样,他根本分不清到底谁是好地。谁是坏地。他心中的好坏厌恶只能凭借以前的本能和以前的一些记忆胡乱推测出来。
不得不说的是,杰西卡的试验是十分成功地,邵翔军的思维体虽然没有按照她的预想成为秦风的思维,但是它也成功的激活了秦风脑中原本就形成的那一团混沌的记忆体,最终,邵翔军的思维体激活了秦风的本源思维。而秦风地本源思维最终战胜了外来地核心思维,并且依靠秦风顽强的意志和强大地生存能力将外来的核心思维吞噬了,形成了一团全新的思维,不过这团思维却因为最后的自爆而极其不稳定,时刻都有崩溃的危险。
而这样的吞噬导致的最终坏处就是,邵家遗传的核心思维中的多疑在没有压制以及秦风单纯的思维存在的情况下,彻底的暴露了出来,没有了任何的压制,多疑的性格被现在智力犹如孩童一样秦风完美的表现了出来。而这一切。显然不是韩小雅跟杰西卡想要的,可。。。她们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好。。好吧。你不要太累了,其实我们现在很安全。”话说到这里,韩小雅隐约发现了秦风似乎对她并不怎么友好,她站在无奈的点了点头,朝秦风的背影低声说道。
“是。”
“靠,小军,你姑姑喊你做什么了,呆了这么长时间?”范松良眼神怪怪的看着满脸郁闷的邵翔军,悄声问道。
“别提了,又被她阴了。”邵翔军抓起一只红彤彤的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似乎想这样发泄出心中的烦躁。
“到底怎么了,给哥几个说说。”邵翔军满脸颓然的表情让范松良等然顿时好奇了起来,几人丢下手里的牌,不约而同的凑了上来。
“还能怎么了,我一进门就被她敲了闷棍。”邵翔军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歪着脑袋,指着后脑勺上那个巨大的包哭丧着脸说道:“看看,这么大个一个包,下手真狠啊,用比赛用的棒球棍给我来了一下,而且还是在背后偷袭,最可笑的是她竟然告诉我说是为了检验一下我的警戒本能。”
“嗯。。”范松良闻言皱了皱眉,并没有向旁人那样幸灾乐祸的去摸摸邵翔军脑袋后面那个大大的血包,“她没说这是谁让她检测的吗?”
“还能谁啊,估计就是秦风那个王八蛋。”邵翔军一说到这里顿时咬牙切齿的叫道:“以前虽然我姑姑也喜欢整蛊我,但是却从来不会使用暴力,这次却是用的棒球棍,后来还说什么检测我的防偷袭能力,我看这事八成就是秦风让我姑姑干的。”
“不是八成,是十成。”范松良摇了摇头,看着大家严肃道:“我估计秦风就是利用我们看到韩老师不起防备之心这才让她出手修理我们的呢,看来我们要小心了,等下次韩老师叫谁去的时候大家都小心点,对了,小军,你在什么地方被人打了闷棍啊?”
“还能是那啊,刚进门的时候呗。”邵翔军哭丧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好倒霉啊。”某渣幸灾乐祸的偷笑道。
“来,兄弟再摸摸,估计我是没机会碰到别人砸我脑袋上一个大包了。”这是典型的落井下石之徒干的事情。
“是啊是啊,我们得到防砸秘笈了。”又一只黑手摸向了邵翔军地脑袋。
“对啊。小心门后。”一旁朱彪猛点着硕大的头颅符合道。
“混蛋,你们肯定是故意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声惨叫,邵翔军怒骂着追赶着几个得逞之后嘿嘿怪笑着乱跑的家伙。
青城派山门。
传承了数百年的青城派山门肃穆庄严,大殿内人头攒动,奇怪的是虽然大殿内人数众多,但是却丝毫没有一丝生气。却回荡着一丝肃杀地味道。正北面,宽大的红木太师椅上,一个白发红颜的老人面沉入水。双目微合,淡淡地望着下面一众连气都不敢大声喘一下的徒子徒孙们。
这个人就是青城派的掌门人,杨爽的师傅,沈三万,就在今天早晨,门下的几个负责打扫山路的徒孙们在山门外发现了一张签名让他亲自观看地光盘。徒孙们看到这个奇怪地东西自然不敢大义。冒着被沈三万处罚的危险敲开了沈三万卧室的房门,然后将这张奇怪的光盘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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