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佐助最关注的是自己对鼬哥的称呼,这算什么事啊,鸣人表示想要毁灭了。
“佐助的关注点太奇怪了,难道你不应该关心灭族的真相吗?”鸣人感觉自己也很生气。
他和佐助谈这么重要的事,结果对方关注点都错了。
“那事实就像你说的那样,那个男人是被迫的?”佐助垂眸,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草雉剑。鸣人突然注意到他睫羽在眼下投出的阴影比往常更深。
“对啊对啊,所以佐助你没必要杀掉鼬…宇智波鼬。”鸣人差点又脱口而出那个称呼,所幸没说全。
“好,我信你,但是鸣人——”佐助突然扣住鸣人的手腕,力度大到让鸣人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鸣人抬头撞进他深紫色的瞳孔里,那双眼眸此刻像浸了淬火的琉璃,烧得人呼吸发烫。“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愿意回答我吗?”
鸣人喉结滚动,听见自己心跳在耳膜上擂鼓。
佐助终于把视线转回来,放在鸣人的脸上一动不动盯着看。
鸣人被那目光烫得耳尖发红,却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对方颊侧被风撩乱的鬓发。
佐助的瞳孔骤然收缩,却并未避开这逾矩的触碰。
“如果我为了追求力量,叛逃木叶去找大蛇丸,你能接受吗,鸣人”佐助的尾音带着格外的阴沉。
鸣人掌心触到他肌肤下紧绷的肌肉。
风掠过时,他们交缠的呼吸在月色中织成一张暧昧的网。
看着佐助这么认真的神情,鸣人竟然出现神奇情况——他盯着对方被月光下镀成金边的睫毛。
突然想起波之国替自己挡住致命攻击时的侧脸。
此刻那抹轮廓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叠,让他喉咙发紧。
佐助看着鸣人听完自己的问题以后开始发呆,唇角竟不自觉勾起一道浅弧。
毕竟鸣人就是一个大笨蛋,这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实。
“好疼啊,佐助”鸣人被捏脸时像只炸毛的猫,却放任对方指尖在自己颊边流连。
佐助掌心温度透过皮肤熨进心脏,他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陌生的轰鸣。
“那你就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吊车尾”佐助抽回手时,鸣人指尖残留的温度让他指尖发颤。
鸣人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畔时,佐助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佐助其实关于你叛逃这件事我是非常支持的,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叛逃之旅不会无趣,因为我也打算叛逃。”
“什么,吊车尾,你疯了吗,你知道不知道,你…”佐助直接就站起来,刚想继续说下去就被鸣人拿手堵住了嘴巴。
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佐助只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鸣人。
“不,佐助是你忘记了,从波之国回来以后,那次我们第七班一起拉面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了,我愿意陪你,你应该信任我的。”
你早就该知道的......我叛逃的理由有一半是为了追上你的背影。"
鸣人头一次发现自己可以发出这么沙哑的声音。
佐助的手指在鸣人衣角处微微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
他垂下眼睑,鸦羽般的睫毛在暮色中投下细密阴影,脖颈相贴时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鸣人耳畔。
"抱歉,是都是我的问题...吊车尾的话,原来早就是真心了。"
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像是某种隐秘的示弱。
鸣人喉结滚动了一下,肩头的重量让他想起前几晚月光下佐助同样灼热的体温。
对方刻意压低的嗓音里裹着砂纸般的质感,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腰侧的皮肤,熟悉的檀香混着硝烟气息从记忆深处翻涌而出。
他别过脸避开那对写轮眼,耳尖却悄悄染上绯红:"这次就算了...下次别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佐助忽然轻笑出声,虎牙擦过鸣人耳廓:"你已经有计划了吗?"
他抬手扣住鸣人的后颈,力道精准地卡在让人无法挣脱却又不至疼痛的临界点。
两人鼻尖相抵时,鸣人看见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被漩涡状花纹吞没,仿佛要被吸入某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当然制定好计划,我还是厉害的好嘛,佐助"鸣人听见自己活泼的声音。
掌心贴着佐助滚烫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心脏加速跳动的节奏。
佐助的拇指抚过他唇角时,他鬼使神差地咬住了那节指节,齿痕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宇智波挑眉看他,写轮眼在暗处流转着妖异的红,像两簇随时会焚尽理智的火焰。
“那我们来聊一聊我们的叛逃计划吧”鸣人紧张说道。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选择埋在鸣人的脖子边。
鸣人心想:刚才的佐助给自己一种好危险的感觉,幸好现在没有了,赶紧把计划告诉对方。
“我的叛忍计划就是等到中忍考试决赛开始的现场,替身误导(考试当日09:00)
分身A潜入后勤仓库,在50枚苦无上涂抹混合毒液(从药师兜处偷取的麻痹毒素+自身九尾查克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