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来的人不是曾经的同伴,而是根的人。
全程战斗都是佐助和大蛇丸的手下在参与,鸣人就默默看着。
大蛇丸觉得眼前这一幕很好笑,佐助君似乎把鸣人君当做菟丝花了。
战斗结束后,鸣人发现佐助后背的咒印已蔓延至心脏位置,佐助也彻底陷入昏迷当中。
佐助昏迷的第七天,鸣人守在床边,用额头抵着他冰凉的手掌。
药师兜警告:"再这样下去,咒印会吞噬他。"
鸣人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滴在佐助唇上。咒印泛起红光,佐助的睫毛颤动。
"…笨蛋。"佐助睁开眼时,鸣人正蜷在他怀里,像只濒死的幼兽。
他扯过鸣人的手腕,舔舐他伤口渗出的血:"你的味道…让我想起宇智波…"
鸣人猛然抬头,佐助的写轮眼深处,竟浮现一丝脆弱。
佐助的写轮眼在黑暗中流淌血泪:"我的地狱,你要一起下吗?"
鸣人吻上他溃烂的眼角:"…从遇见你那天起,对我来说是天堂。"
鸣人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线里带着细微的颤音。
"大蛇丸和药师兜是去找自来也和纲手了,佐助...你想一起去吗?我总觉得需要确保大蛇丸的安全。"
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他不敢直视那双写轮眼,却感觉对方的视线像蛇信般舔过脸颊。
"又是你的预言?还是单纯想出去玩?"
佐助忽然扣住他的手腕,力度大到让鸣人踉跄半步。
基地潮湿的霉味里,鸣人被抵在斑驳的墙壁上,后颈猛地被拇指按进墙缝的凸起。
"陪我在这种阴暗地方这么久,现在倒急着往外跑?"
写轮眼在暗处泛起妖异的红光,佐助的呼吸烫在鸣人耳畔。
"佐助别这样..."鸣人喉间溢出近似呜咽的喘息,腰侧却被对方另一只手箍住。
佐助的指尖沿着他脊骨下滑,在尾椎处猛然用力一掐。
"你难道不知道,在我眼里你很重要?"鸣人浑身颤栗,膝盖几乎软倒,却被佐助扣住腰际的力道强迫站直。
鸣人真的觉得佐助来了自从来了大蛇丸基地以后,越来越强势武断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鸣人却固执地摇头:"我不是贪玩...大蛇丸对你来说很重要,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佐助突然捏住他的脸颊,指节碾过皮肤下的软骨,力道重得让鸣人发出闷哼。
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佐助的写轮眼与鸣人的瞳孔仅隔数厘米,呼吸交缠成潮湿的网。"抱歉了,鸣人。"
佐助的嗓音带着砂纸般的摩擦感,拇指粗暴地抹去鸣人眼角的泪。
"以后我会尽量温柔的,咒印的修炼让我不太理智,原谅我好嘛。"
佐助的话混着热气喷在鸣人颈侧,他感觉佐助的犬齿在锁骨处轻蹭,像蛇类试探猎物般的触碰。
两人从基地出去踏进阳光时,佐助始终扣着鸣人发烫的手腕。
鸣人乖巧的跟着佐助,半个身子压进佐助的影子里,鸣人心想还是这样的佐助好。
他们交叠的轮廓在石板路上蜿蜒,像两条共生蛇烙下的咒印,连灼热的日光都无法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