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佐助口中的"杀掉"是什么意思。
明明自己只是失误一次,这个男人就要杀了自己,那个吊车尾的笨蛋竟然心甘情愿的让佐助死心塌地…
“别管我。”他走向基地的深处。
“我需要更强的力量。”
迪达拉饶有兴趣地凑近水月:“那家伙的写轮眼真漂亮......不过比起我的艺术还是差远了。”
阿飞敲了敲他的头:"别小看他,宇智波家的人可不好惹。"
阿飞注视着佐助的背影,指尖在面具上轻轻叩击。
重吾突然发出低吼,浓雾般的咒印从他毛孔中渗出,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降了几度。
香磷慌忙为他注射镇定剂,却瞥见阿飞面具下渗出的血迹。
那是在木叶战斗时留下的伤,此刻却像某种邪恶的装饰。
“明天开始,我会教导你们几个人晓组织的规矩。”阿飞宣布道。
“至于佐助......我有特别的训练计划。”
远处,迪达拉在实验室里摆弄起爆粘土,笑声穿透整栋建筑。
“艺术,就是瞬间的毁灭与永恒的美!”
重吾的咒印在墙角蔓延,水月擦拭着刀上的血迹,而香磷蜷缩在角落,默默舔舐着伤口。
月光透过天窗洒在佐助身上,他忽然想起鸣人最后望向他的眼神。
那个悲伤难过的吊车尾,此刻是否还在外面中寻找答案?
写轮眼深处的恨意再次翻涌,佐助将草雉剑刺入石壁,裂痕如蛛网般蔓延开来。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将那些有罪的人全部处理掉。”
他低语道,声音淹没在迪达拉制造的爆炸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