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是两个小辈早就商量好的,和长辈们通过气。
按照京市的习俗来,彩礼五百。
其中包括顾老爷子给以长辈的名义给放了两百。
丁相芝听闺女提了一嘴,但没想到他们这么大手比,要知道水磨沟大队最高的彩礼也就一百。
他们家是嫁闺女不是卖闺女。
既然顾家有诚意在,他们也不藏着掖着。
他们给的彩礼,到时候让闺女带回去,他们再给添上三百块钱的嫁妆。
这笔钱从闺女出生那天起,她和丈夫从一分钱开始攒,一直攒了二十年。
没一会儿,林静姝和顾承泽被叫进去。
曾令淑:“老二,你的假期还有几天?”
“我和领导多申请了一段时间,还有五天的假期。”
“相芝,你们看哪天日子合适?”
两个孩子的心意已经告诉父母,他们作为长辈负责沟通,没有问题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林永康提前找人看好了日子,指着黄历说道:“前一天十六,是个好日子。”
“成,那咱们就那天办喜事。”
一锤定音,林静姝看向顾承泽,眼中满是柔情,从今往后,他们就是夫妻了。
日子定好,两家人坐在一起准备开饭。
丁相芝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有鸡有肉有鱼。
“让你们费心了。”
一看就是用心做的,每道菜色香味俱全,还顾及了小孩子的味道,专门做了一道甜口的糯米饭。
“真好吃。”
顾景麒吃得停不下来,一口接一口,嘴边糊着一层酱汁。
“慢点吃。”顾承泽给他夹菜,小家伙吃得正开心,吃完再给他洗吧。
林静姝给小家伙夹了个鸡腿,收回筷子时,发现自己碗里也多了一个。
是顾承泽夹的。
林静姝微微一笑,“谢谢。”
顾承礼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他那个冰冷的二哥吗?
他眼睛一转,“二哥,我也想吃肉。”
顾承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便夹了块肉放在他碗里。
顾承礼没想到自己也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二哥,我还想......”
后面的话没说完,脸扭曲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
林静姝:?这是怎么了?
看着二嫂疑惑地目光,再看看二哥毫不关己的样子,顾承礼有苦说不出。
早知道不作死了,白白被二哥踩了一脚。
这一脚用足了力气,他觉得肯定青了。
“婶子做饭真好吃。”
顾承礼打着哈哈过去。
曾令淑没眼看这傻儿子,多少年了不长记性。
两人间的小动作她早就看到了,老三吃点亏是好的,省得整天傻乐呵。
眼看二十四的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回来个媳妇。
两位老母亲找到共同语言,纷纷吐槽自家孩子。
“我家老三过两年也快三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对象。”
顾承礼从碗里抬起来,挣扎着说道:“妈,我还没过二十四岁生日呢。”
曾令淑一个眼刀子过去,他立马低头扒饭。
别看他妈笑呵呵的,实际上才是家里的老大,他爸耙耳朵,什么事听老婆的。
“承礼还年轻,我家老大才是快三十的人了。”
远在海岛的林山疯狂打喷嚏。
“还有老二,和你家承礼差不多大。”
前一秒笑着的林木,后一秒不嘻嘻。
顾承礼和林木的头,一个埋得比一个低,吃完饭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
丁相芝:“这俩孩子,跑这么快干啥?”
跑出去的顾承礼看着林木,颇有一副难兄难弟的忧伤。
他们真的觉得自己还小。
偏偏有一种小,叫做父母不觉得你小。
丁相芝本以为亲家母要住招待所,没想到他们愿意住家里。
曾令淑解释道:“和你们住在一块也热闹,再说到县城的距离虽然不远,但是来回跑耽误时间。”
虽然胡闯开着车,但是公家的,太过招摇不好。
于是吃完饭,胡闯带着林家给他带的瓜果开车回县城,路上有些口干,从副驾驶拿过一根黄瓜,也不用洗,直接咬一口,满意的点头,还别说,这黄瓜挺脆的。
临走的时候,丁婶子不顾阻拦,给他提了一篮子,说是自家种的,味道好,果然不错。
曾令淑几人来后,林山的房间就留给她和顾景麒住,顾承泽搬到林木的房间,顾承礼也跟着住这屋。
三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有些挤,林永康找了块长木板在床尾接上一块,用砖头垫着,这才勉强合适。
家里没用过的凉席搬出来,到河边刷干净,直接晒在这,用不了半个钟头就干了,到时候铺在床上凉快。
顾景麒吃完饭,眼睛耷拉下来,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曾令淑把他抱回屋里,也躺下慢慢入睡。
路途上的奔波,身体逐渐乏累,在此刻得到休息。
窗外的蝉鸣声一阵接一阵,在这种规律性的韵律中,林静姝也慢慢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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