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刚抬起头,就见秦淮茹正蹲在水池边拧衣服。
白色褂子的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截白生生的小臂,被肥皂水浸得泛着光。
胸前的布面绷得紧紧的,随着她拧衣服的动作微微起伏,把那饱满的轮廓显露出几分,倒比小臂的光更勾人眼。
她弯腰时,后腰的布面轻轻贴在身上,勾勒出一段细细的弧度,像初春刚抽条的柳枝,透着股柔韧的俏。
往下,深色裤子被臀部撑得服服帖帖,随着她用力的动作微微起伏,像揣了个圆润的小蒲团,藏着股说不出的韵致。
她听见动静回头时,发梢的水珠正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滑过颈窝那道浅浅的沟,才慢悠悠砸在胸前的布扣上。
那点湿痕顺着布纹往下去,把褂子浸得贴了点肉,倒把藏在底下的轮廓显露出半分,像被晨雾漫过的山尖,朦朦胧胧勾着人的眼。
“柱子,回来啦?”
她站起身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尾还沾着点方才低头时蹭的水汽,望着他的模样,像含着两汪清亮的泉,里头漾着自然的熟稔,“吃了没?”
何雨柱的目光在她沾了水珠的脖颈上落了一瞬,喉结剧烈地滚了滚,那双眼睛直勾勾锁着她的眼,像两簇烧得正旺的野火,里头翻涌的热意几乎要燎到人。
他嘴角勾着抹带劲的笑,脚底下把小石子碾得咯吱响,声音里裹着股狂野的劲儿:“还没呢,刚从外头回来。”
心里头那股子烧得慌的热却压根按捺不住——
满脑子都是她颈间淌下的水珠,是她白衣下绷着的曲线,是那双敢跟他对视的眼里漾着的水意,烧得他舌尖都发紧。
秦淮茹被他这眼神看得耳尖发烫,手里的搪瓷盆往石阶上一放,“当啷”一声倒像是给自己壮胆。
秦淮茹用围裙擦了擦手,指尖却有点发颤。
被他那眼神盯着,她后颈都泛起层薄汗,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这冤家眼里的火太烈,万一没忍住,在这院里人来人往的地方做出点出格事可怎么好?
虽说自己心里头早千从万从,可这光天化日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她赶紧往院门口望了望,借着个由头岔开话,声音里带点不易察觉的急:“我们家东旭还没回呢,你下班路上……碰见他没?”
说这话时,眼波飞快从他脸上滑过,又赶紧垂下,耳根却红得快要渗出血来。
“见着了,”何雨柱踢了踢自行车的脚撑,链条“咔哒”响了声,“跟阎解成一块儿挪呢,看那样子,估摸着也快到院门口了。”
他说这话时,眼角余光瞥见秦淮茹悄悄松了口气,嘴角抿出点浅淡的笑意,像春风拂过刚化冻的河。
贾张氏刚跟前院邻居们嚼完易中海的舌根回来,正好撞见这俩人说话的尾音。
她颠着小脚快步冲过来,手里还攥着块纳了一半的鞋底子,老远就炸开了嗓门:“傻柱你站住!”
跑到近前,她把鞋底子往掌心一拍,脸上堆着褶子的横肉都在抖:“你都碰见我们家东旭了,咋就不知道捎他一段?
都是一个院住着的,眼皮子底下的邻居,你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
何雨柱挑眉笑了,视线越过贾张氏,落在秦淮茹脸上——她正低头抿着唇,肩膀微微颤着,像是在憋笑。
他心里那点暧昧的痒意忽然就漫了上来,故意拖长了调子:“贾张氏,你这话说的,东旭跟阎解成一块儿呢,俩人并排走,我那车后座就那么宽,哪挤得下?”
他顿了顿,目光在秦淮茹泛红的耳垂上打了个转,添了句俏皮话:“要不下次?我让阎解成坐后座,把贾东旭……塞车筐里?”
“噗嗤”一声,秦淮茹没忍住笑出了声,赶紧用手捂住嘴,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指着何雨柱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最后狠狠往地上啐了口:“没正经的东西!早晚吃大亏!”
转身骂骂咧咧地回了屋,门“砰”地撞上,震得窗台上的瓦罐都晃了晃。
院里霎时静了,只剩下晾衣绳上的床单被风掀动的轻响。
秦淮茹敛了笑,抬头望他时,眼里还带着点没散去的水汽,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被人听见:“你呀,就爱逗她。”
何雨柱没说话,只看着她,目光从她被水汽浸得润亮的唇瓣滑到被风吹乱的鬓发。
又不经意扫过她胸前被褂子裹得饱满的轮廓,往下是裤管里隐约透着的修长腿型,喉结又忍不住滚了滚,眼里的热意更盛了些。
“柱子?”秦淮茹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指尖不经意蹭过脸颊,“我先回屋了,等东旭回来好开饭。”
“哦。”何雨柱应着,目光黏在她端起搪瓷盆的背影上,蓝布褂子的后襟被风掀起个小角,露出截细瘦的腰,像根轻轻勾人的弦。
他压低了声,带着点按捺不住的沙哑:“秦姐,你找个机会呗——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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