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趴在煤堆上愣了半晌,嘴里的哭嚎声卡在喉咙里,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
她偷眼瞟了瞟四周,见邻居们都瞪大眼睛盯着自己,脸上的煤灰混着血印子。
狼狈得像从泥坑里捞出来的,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得慌。
何大清这记“杀招”太狠了——谁都知道一大爷平时端着“德高望重”的架子,这次他因为搞破鞋被抓,即使他回来了,还会有能力护着自己?
贾张氏心里的算盘噼里啪啦打得响,再抬头看何大清那虎视眈眈的样子,腿肚子忍不住打了转。
“你……你敢打我?”
她梗着脖子想再放句狠话,声音却虚得像蚊子哼哼,刚撑起来的身子又往下塌了塌。
何大清冷哼一声,背着手往那儿一站,年轻时练家子的气势还在:“打你怎么了?再敢满嘴喷粪,我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这话刚落,贾东旭“哐当”一声拉开门冲了出来。
他刚才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红着眼圈拽起他妈就往屋里拖:“妈!您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贾张氏其实早就怂了,刚才那几句也是硬撑着,见儿子出来拉自己,正好借着这不算多好的台阶就下了。
只是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我丢人?那傻柱才丢人……”
她这话没说完,就被贾东旭连推带搡塞进了屋。
其实贾东旭现在浑身酸软,没多大劲儿,可拉个本就没怎么反抗的贾张氏,还是轻轻松松。
紧接着“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把屋里的动静和外面的空气彻底隔开。
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邻居们倒吸凉气的声音。
何雨柱憋着笑拍了拍何大清的胳膊:“行啊老爷子,深藏不露啊,贾张氏这么一个大泼妇都被您给轻松拿捏了。高,实在是高!”
何大清瞪他一眼:“少贫嘴,还不赶紧回家。”
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偷偷翘了翘。
秦淮茹还站在那儿没动,手里的抹布被攥得发皱,指节泛着白。
她上半身微微前倾,领口随着动作露出点柔和的弧度,胸脯饱满,随着呼吸轻轻上下起伏,带着股子鲜活的肉感。
腰间系着的围裙勒出细细一道曲线,往下是圆润的胯,衬得腰肢越发纤细,走几步都能晃出柔媚的劲儿。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刚褪去羞赧,眼尾又浮起层水汽。
抬眼看向何雨柱时,那双眼睛弯着,眼波里缠缠绕绕的,全是没说出口的情丝,勾得人心里发痒。
嘴唇动了动,舌尖在唇上轻轻舔过,像有话要讲又咽了回去,只留唇角一点若有若无的勾人弧度。
最后她低了头,攥着抹布的手松了松又悄悄收紧,脚步迈得慢,腰胯轻轻扭着,带着股子说不出的风情,一步步挪回屋里,连背影都透着股撩人的软。
倒是二大爷刘海中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背着手清清嗓子:“咳咳,都散了散了!多大点事,值得这么闹?都回屋去!”
他这会子正琢磨着,易中海那边出了事,这一大爷的位置肯定坐不稳了,往后这院子里,可不就该他二大爷说了算?
想着便赶紧出来摆摆谱,也好在街坊跟前显显自己的存在感。
只是那眼神瞟向何家父子时,还是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忌惮。
何雨柱冲他撇撇嘴,跟着何大清往自家走。
刚走没几步路,就听见贾张氏在屋里又开始跟贾东旭撒泼,只是声音小了不少,像只被掐住脖子的猫似的,再也没了刚才的威风。
何大清脚步顿了顿,回头瞥了眼贾家紧闭的房门,喉结动了动才开口。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过来人的沉劲儿:“对付这种胡搅蛮缠的,就得比她横。你越是让着,她越蹬鼻子上脸!”
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语气里带了点教训的意思:“往后少跟她置气,真把她惹急了撒泼打滚赖上你,麻烦。要么别搭理,要么就一次镇住,让她知道你不好惹。”
何雨柱撇撇嘴:“我还能怕她?也就是您在这儿,不然我早……”
“不然你就该跟她吵得全院都来看笑话了。”
何大清打断他,转身往屋里走,“多大个人了,还学不会沉住气。”
话虽这么说,他的嘴角却悄悄勾了勾——刚才把贾张氏扔煤堆上那下,确实解气。
这时候,站在家门口看热闹的于莉、于冬梅和雨水一块迎了上来。
雨水笑着说:“爹,刚才您太威风了,随手那么一甩,贾张氏就被扔出去一丈多!”
何大清被闺女这么一夸,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捋了捋袖子。
他扬着下巴得意道:“那是!你爹年轻时候练过的,收拾个撒泼耍赖的,还不是手到擒来?真当你爹这些年白活了?”
于莉闻言嗔了句:“爸您就别在雨水面前逞能了,快开饭吧,我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何大清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对着何雨柱眼睛一瞪:“还愣着干啥?赶紧开饭!没见你媳妇都饿了?都结了婚的人了,咋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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