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鹏展发现就他一个来了,云新阳那个懒猪竟然没来! 和云新阳天天背书比、写字比、吃饭比、爬树比,总之一切都比习惯了的吴鹏展,现在只他一个人在练武场无聊的蹲马步、跑步做活动的,那个气呀,嘀嘀咕咕,骂骂咧咧一早上;什么大懒虫,大软蛋,大怂包…凡是他知道的,想的起来的骂人的词,他都拿出来用了个遍,还不够就反复再来一遍。
武夫子看着孩子一直这么骂着一早上,用在手脚上的功夫还没有嘴上多,也不知道是骂谁,但他能确定是,他肯定不是在骂他这个夫子。而且尽管孩子不高兴归不高兴,骂归骂,也没有不听话,不肯练,也就没有说什么。
吴鹏展对于云新阳早上没来练功的事,他觉得婶子能忍,叔都不能忍(士可忍,孰不可忍)。
练完结束就去找云新阳算账,问他为什么偷懒不去弄练功。
云新阳一脸懵逼,不知道说什么。
吴鹏展以为是云新阳得意不理会他。也不再说什么,不过心里早有打算。
第二天早上,吴鹏展也不磨蹭了,乖乖的起来,来到前院,亲自动手把云新阳也从被窝里薅起来,以时间来不及为由,脸都没有让他洗,头也不让梳,以示自己的报复,然后就把他拉去练功场。
武夫子很是奇怪:“不是说就教一个吗?怎么没人打招呼就忽然一变两了,这又不是玩魔术! ”就懵了。
不光武夫子懵,云新阳也是一样的懵懵的被拉来,懵懵的按吴鹏展的要求跟他一起做这做那,心里还想嘀咕:夫子没说要早起练功呀?可吴鹏展是吴夫子的儿子,或许是夫子觉得让他通知也一样的吧。
云新阳觉得自己应该做个绝对听从夫子安排的宝宝,即便是之前来读书的时候,没说过还要练功话,不过,既然夫子叫练就练吧,云新阳更是个认真爱学习的孩子,夫子教什么都认真学;自此,吴鹏展、云新阳两人又多了一个比项,那就是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