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见邓锦书还在强词夺理,如果不是自身的教养不允许,她真想去撕烂她的嘴。
不过她虽不能真的动手,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邓小姐的意思,还是我们的不是了,看来我谢家真不该来凑荣安侯府这个热闹,荣安侯府上次的待客之道,我也是见识了,今日的待客之道,更是让我刮目相看。”
一旁的莱阳侯夫人早就看邓锦书不顺眼了,她说起话来,可不像周夫人那样这时还留有余地。
“我今日也是见识了荣安侯府的家风家教了,简直是一家子的泼皮无赖。”
谢妙仪也道,“荣安侯,既然令妹不愿道歉,我们强求也没有意思,这道歉如果不是发自真心,强逼着得来的,一是显得我们斤斤计较,二是也遭锦书小姐记恨,我们也不要了。不过荣安侯,今日之事,不仅莱阳侯府会记得,谢家会记得,我卫国公府也会记得。”
“嫂嫂,邓小姐只是嘴硬些,实际上她心里已经后悔了,卫国公府就不要这个时候也跟着落井下石了。”
裴长行想要劝谢妙仪不要这个时候跟着莱阳侯府和谢家给荣安侯府施加压力,可是邓锦书可不会领他这个情。
邓锦书不顾男女有别的礼仪,狠狠的推了裴长行一把,大声道,“这里不用你假仁假义,惺惺作态,如果不是你跟有病似的,跑过来说了那些话,我又怎么会被她们抓住把柄。都怪你,都怪你!”
邓锦书此时状若疯妇,哪里还有贵女该有的礼仪风范。
荣安侯终于也受不了邓锦书如此丢人现眼了,他伸手一挥,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邓锦书的脸上。
一时间,整个马场好似都安静了,包括谢妙仪在内的所有人都呆愣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