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裴长安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就算殷太傅想毒害之人,不服用有这三种药材的补药,他也是有办法让他们服。
不过裴长安此刻对这些也不关心,他拿到药后,就跟殷太傅告辞回了卫国公府。
待送走裴长安,殷太傅的嫡子殷青林从花厅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他刚要开口说话,殷太傅摆摆手道,“小心隔墙有耳,去书房。”
两人来到书房,殷青林道,“父亲是信了卫国公的话,怀疑咱们府上有淮西王的人?”
殷太傅摇摇头,道,“我只信一半,裴长安说的未必是真,但是还是小心点好。”
“父亲,儿子不太明白。”
殷太傅向殷青林指出,“裴长安说这药他是听淮西王说的,可是他却连瓷瓶都未打开,就知道此药苦涩难咽,这不就很奇怪了。”
殷青林还是不明白,“也许这也是淮西王告诉他的。”
殷太傅不赞同,“淮西王可能知道这药,可一定不会知道,这药的味道。你别忘了,能知道这药味道的人除了你和我,就是那些去下毒的死士,而那些死士,无论男女,得手后都没留活口。”
殷青林这下想明白了,但是他转而又一想,道,“可那就更奇怪了,卫国公又怎么会知道?不是淮西王,那又会是谁?”
“这我也想不通。”殷太傅蹙眉道,“总之以后咱们行事更要小心,这药今后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的好。”
“好,儿子知道了。”殷青林答应下来,然后又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既然裴长安对父亲说了谎,父亲为何又把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