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邓锦书和裴长行定亲后,也是马上就操办成婚了。
荣安侯夫人为难道,“我知道四公子前面还有两位哥哥,都未成婚,按理说实不该如此,只是情况特殊,能不能请老夫人和卫国公夫人破个例。”
荣安侯夫人自己也觉得这个要求无理,可是她也无奈,事情都赶到这了,她就算硬着头皮也要想办法把这件事促成。
谢妙仪和卫国公老夫人对视一眼,彼此心中早就有数了。
谢妙仪道,“我们卫国公府刚刚答应了这门亲事,那咱们两府就是一家人了,既然荣安侯府有难处,母亲与我也不是不讲情理之人,这个方便还是行的的。不过以后锦书姑娘嫁进卫国公府,卫国公府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也还请荣安侯府也要见谅才是。”
见卫国公府这么痛快的答应了,荣安侯夫人哪里还顾得上想谢妙仪后半句话的深意。
她都想了,邓锦书自上次马场一事,名声已经受损,卫国公府还这样包涵着荣安侯府,只要以后邓锦书嫁进卫国公府后,卫国公府没有宠妾灭妻,没有杀妻灭子,其他事他们荣安侯府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荣安侯夫人又与谢妙仪商量起了婚期。
谢妙仪在来时的路上就盘算好了,算着日子,大下个月的初二是个黄道吉日,再等这样的吉日就要下半年了。
那边荣安侯府着急嫁女,这边裴长安也急着跟太傅府“结亲”,那就都凑在那一天。
哥哥纳妾,弟弟娶亲,谢妙仪保证将这两门亲事办得体面又风光,又让殷流珠和邓锦书心里都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