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还有那该死的胎记……守护的力量?!”伽罗的声音嘶哑而怨毒。刚才那淡金色的辉光,竟然能压制葬渊的反噬和那诡异的胎记?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捂着剧痛的胸口,又看了一眼自己焦黑碳化的右臂,眼中杀意疯狂涌动,但脚步却迟疑了。楚烬刚才那同归于尽的一击和青铜坠最后爆发的守护之力,让他心有余悸。他无法确定,濒死的楚烬是否还能再次爆发出那种恐怖的血焰,或者那青铜坠是否还有更可怕的守护手段。而且,他现在的伤势……必须立刻处理!
“嗬……嗬……”伽罗剧烈地喘息着,压制着体内肆虐的血焰和灵魂的剧痛。他怨毒无比地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小七,又死死盯住远处如同破布般瘫倒的楚烬,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充满不甘的嘶吼:
“容器……还有那个小崽子……你们逃不掉!主上……很快……就会亲自来‘接收’你们!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喘息吧!”
话音落下,伽罗不再停留。他强忍着剧痛,身影猛地一晃,化作一道扭曲的暗影,迅速没入矿道更深、更黑暗的岔路之中,消失不见。只留下浓烈的血腥味、刺鼻的焦糊味、以及满地狼藉的战场,见证着这场短暂却惨烈到极致的交锋。
矿道重新陷入死寂,只有岩壁裂缝处渗出的黑血滴落的“滴答”声,以及远处隐约的、不知名存在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如同破布般瘫在碎石中的楚烬,手指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