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渊祭熔炉!血爪屠监工
楚烬悍然突入熔炉核心,在赫菲斯托斯震怒咆哮中,以饕餮骨爪撕开炉壁!
狂暴熔岩洪流瞬间将他吞没,葬渊漩涡却在绝境中疯狂运转,硬生生将熔炉核心炼化为己用。
矿场暴动达到高潮,矿奴们化身复仇洪流,用监工的血肉铺就自由之路。
当楚烬掌控熔炉之力走出堡垒,他指尖跳跃的暗金火焰,已成为所有监工眼中最深的噩梦。
轰隆——!!!
堡垒大门洞开的巨响,如同腐朽巨兽濒死的哀鸣,在灼热扭曲的空气中疯狂震荡。矿奴们压抑了无数岁月的血泪与狂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那黑洞洞的门户不再意味着奴役和死亡,而是复仇与焚烧的起点!
“杀进去——!!!”
“烧了那鬼炉子!!!”
“给死去的兄弟报仇!!!”
无数道嘶哑癫狂的咆哮汇聚成一股撕裂一切的声浪,浑浊、滚烫、饱含着血腥与焦糊的气味。赤红着双眼的人群,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群,又像是决堤的、裹挟着无数仇恨碎石的熔岩洪流,轰然撞入堡垒洞开的大门!瞬间淹没了门后几个试图举刀顽抗的守卫,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无数矿镐、木棍、甚至牙齿和指甲撕成了碎片。
堡垒内部,狭窄通道的压抑瞬间被狂暴的冲击粉碎。墙壁上昏暗的符文灯在剧烈摇晃,将矿奴们扭曲变形、充满杀戮欲望的面孔投射在冰冷的黑石上,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图卷。喊杀声、兵刃碰撞声、垂死的惨嚎声、重物砸碎骨骼的闷响……无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在通道内疯狂叠加、反弹,形成一股毁灭性的音浪,冲击着每一块石头。
堡垒的根基,在这狂怒的人潮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蝼蚁!!尔敢——!!!”
一声混合着滔天暴怒与难以置信剧痛的咆哮,如同炸雷般从堡垒侧面传来,瞬间压过了通道内的所有喧嚣!
是赫菲斯托斯!
他那庞大的熔岩巨躯,此刻被楚烬那裹挟着葬渊之力的致命一击,如同被烧红的巨钉,狠狠“钉”在了堡垒侧面的黑石墙壁上!撞击点周围,蛛网般的巨大裂痕狰狞蔓延,中心位置的黑石被恐怖的高温熔融、塌陷,形成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坑洼。
暗红如血的熔岩汁液,混杂着点点破碎的金红色光屑——那是他本源力量的精华——正从他后背那个恐怖的撕裂伤口中狂涌而出。伤口边缘,坚固的熔岩重甲彻底崩碎、翻卷,露出内部炽热流淌、却已显得混乱不堪的熔岩核心。每一次痛苦的抽搐和挣扎,都带起大蓬滚烫的“血雨”,溅落在下方焦黑的地面和墙壁上,发出密集而刺耳的“嗤嗤”灼烧声,腾起刺鼻的白烟。
他头盔面甲处的橘红火焰疯狂摇曳,明灭不定,如同风中残烛,那象征着生命与力量的核心之火,已被楚烬那一爪重创,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萎靡、跌落!他熔岩巨拳疯狂地捶打着禁锢他的墙壁,每一次重击都让整个堡垒剧烈震颤,碎石簌簌落下,却无法立刻挣脱那蕴含多重毁灭力量的冲击和葬渊之力的侵蚀。
堡垒深处,那巨大的黑狱熔炉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危局和堡垒的剧烈动荡,发出更加低沉、更加急促的嗡鸣!炉壁上流淌的暗红光芒如同濒死巨兽加速流淌的血液,明灭不定,透着一股狂乱和不祥。
堡垒大门处,狂潮般涌入的矿奴们被那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惊得一滞,下意识地望向声音来源。当他们看到那曾经高高在上、视他们如草芥的熔岩巨神,此刻竟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在墙壁上徒劳挣扎、流淌着“岩浆之血”时,一种近乎癫狂的狂喜瞬间点燃了所有瞳孔!
“恩人……恩人钉住了那怪物!!”
“看!那老狗在流血!他在流血啊!!”
“神也会流血!神也会痛!!”
“还等什么?!冲啊!趁他病,要他命!!”
“毁了熔炉!断了这老狗的根——!!!”
最后一丝残存的恐惧,在目睹赫菲斯托斯惨状的瞬间,被复仇的烈焰彻底焚成灰烬!更加狂暴的杀意如同被浇上滚油的火堆,轰然爆发!矿奴的洪流不再有丝毫停顿,裹挟着更加暴戾的气势,朝着堡垒深处那嗡鸣声传来的方向——熔炉核心所在——决死冲锋!沿途任何敢于阻挡的零星守卫,瞬间就被这股裹挟着滔天恨意的人潮彻底撕碎、踩踏成泥!
堡垒内部,真正的血腥地狱,才刚刚拉开帷幕!
……
就在矿奴的洪流撞开大门、赫菲斯托斯被钉在墙上发出震天咆哮的同一刹那!
堡垒入口的硝烟与飞溅的熔岩碎片中,一道暗红色的身影如同离弦的箭矢,没有丝毫犹豫,撕裂了混乱的气流,朝着那洞开的、如同巨兽咽喉般的堡垒大门——疾射而入!
楚烬!
他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致,覆盖着狰狞骨甲的身躯在昏暗的通道入口留下一道模糊的暗红残影。巨大的饕餮骨爪低垂在身侧,爪尖残留着赫菲斯托斯破碎的熔岩甲片和滚烫的“血液”,爪心深处那点暗金火焰稳定地燃烧着,散发出冰冷与焚灭交织的诡异气息。每一次脚步踏在灼热的地面,都留下一个蛛网般裂开的焦黑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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