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河的目光随着那顶帽子一同落下，当他的视线重新回到手术台上时，他的心脏猛地一紧——帽檐下竟然是他自己的脸！
那张脸和他一模一样，甚至连眼角的皱纹和细微的表情都如出一辙。然而，在那张脸上，却刻着一行西夏文：“观测者”。
陈北河瞪大了眼睛，试图看清那行字，但那行字却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隐藏了起来，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看清楚。
“这才是……真正的递归……”陈北河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呢喃，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窖里回荡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倾听他的话语。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突然袭来，陈北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他拼命地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住了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在窒息的痛苦中，陈北河的意识渐渐模糊。他仿佛看到了老支书的假肢正插在自己的胸口，那假肢的钛合金骨骼上不知何时竟然长出了一根根麦穗，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着。
而在不远处，春花正瘫倒在腌菜缸旁，她的最后一根黑发正在量子场中慢慢地褪成雪白，就像是被时间的洪流冲刷过一样。
地窖的墙面突然开始颤抖起来，那原本布满了青霉素霉斑的墙面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击了一下，猛地爆开。
在那片扬起的尘土中，陈北河看到了一个终极递归的画面：婴儿时期的自己正躺在一个冷冻舱里，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而在操作台前，那个白银祭司缓缓地摘下了口罩，露出了老支书年轻时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