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河掌心的辐射灼伤处,原本溃烂不堪的皮肉竟然像倒放的影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那些曾经从伤口中流淌而出的鲜血,此刻也如同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吸引一般,纷纷从地面飞回伤口之中。然而,就在这看似神奇的愈合过程之下,一股更为恐怖的力量正在悄然滋生。
在新生的嫩肉之下,隐藏着的是1945年广岛核爆所残留的辐射。这些辐射如同恶魔一般,在骨髓里逐渐结晶,仿佛要将陈北河的身体彻底侵蚀。与此同时,祠堂的梁柱突然开始渗出一颗颗冷凝水珠,这些水珠完全违背了重力的作用,如同一群被惊扰的蜜蜂一般,急速地向上爬升。它们在椽木上汇聚,最终结成了一朵朵青铜色的霜花,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春花站在一旁,目睹着这诡异的一幕,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警告波,频率为528Hz。然而,这原本应该清脆的声音,却在瞬间被扭曲成了纳粹钟齿轮的咬合声,那声音刺耳而又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春花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发现王寡妇脸上的皱纹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逆向生长,原本衰老的皮肤逐渐变得光滑细腻,仿佛时间在她身上倒流了一般。然而,就在这年轻的皮肤之下,却浮现出了一张日军毒剂库的西夏文地图,那地图上的线条和符号如同恶魔的诅咒,透露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而在不远处,白银祭司的玄色长袍在熵减漩涡中剧烈地翻涌着,袍角垂下的脐带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蟒,正源源不断地抽取着村民们的时间熵。这些时间熵被注入到青铜胚胎的量子心脏中,使得那颗心脏开始以一种诡异的节奏跳动起来,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
当地心的频率突然倒转时,整片麦田都开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降维过程。原本平坦的麦田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一般,迅速地扭曲变形,麦浪翻滚,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在这漩涡的中心,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时间和空间都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在这个二维化的世界里,麦穗的根部被撕裂开来,暴露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景象——冯·诺依曼型逆流泵!这是一个由青铜打造而成的活塞,它正以一种违背热力学定律的方式运动着,将饿殍的骨粉源源不断地泵回活体之中。
陈北河的左眼突然发生了晶体化,他的视线自动对焦在这个恐怖的场景上。他惊愕地发现,那些所谓的青霉素菌丝并不是真正的生物体,而是逆熵的具象化触手!这些触手正疯狂地将宇宙的混乱度压缩进一个青铜胚胎之中。
“诅咒的源头就在这里!”陈北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他意识到这个地方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和危险。
就在这时,老支书的假肢密钥如同闪电一般刺入了祠堂的地砖。随着这一动作,西周的卜辞在空气中燃烧起来,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激发。卜辞在灼烧的过程中,竟然在空中显现出了MK-ULTRA的终极公式:E= -mc2。
这个公式中的负号突然开始闪烁,仿佛是在暗示着某种未知的能量转换。就在负号闪烁的瞬间,牛二叔那已经硅化的残躯竟然突然开始年轻化,他的身体迅速恢复到了少年时期的模样。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少年版的牛二叔手中却捧着一个骨灰瓮,而这个骨灰瓮里装着的,竟然是未来的他自己的骨灰!
陈北河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忍不住呕吐起来。然而,他吐出的并不是普通的呕吐物,而是一种反物质黏液!这种黏液在虚空之中迅速蔓延,仿佛具有某种腐蚀性,它开始在虚空中蚀刻出一个克莱因瓶的形状。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个克莱因瓶的内部,竟然呈现出了1942年的景象。在那个饥饿的年代里,饥民们正在痛苦地吐出观音土,而这些观音土中,竟然钻出了一颗颗未播种的麦种!
当熵减突破普朗克极限时,时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揉捏,原本平滑的时间线和空间维度突然开始扭曲、变形,就像癌细胞在健康的组织中疯狂生长一样。
在这个诡异的时刻,一座古老的祠堂里,原本沉默的木柱突然开始颤抖起来,仿佛它们也感受到了这股恐怖的力量。木柱的表面逐渐浮现出一圈圈青铜色的年轮,这些年轮并不是按照正常的生长顺序排列,而是逆行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倒转了。
更令人震惊的是,每一圈年轮里都封存着一朵盛开的春花,这些春花的颜色鲜艳欲滴,但却散发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气息。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春花的花瓣、花蕊甚至是花茎都呈现出一种逆行的状态,仿佛它们是从死亡中重生而来。
而在祠堂的一角,一个白银祭司正静静地站着,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古老的长袍,袍内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突然,祭司的长袍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一样。紧接着,一条银色的脐带从祭司的袍内伸了出来,如同一条毒蛇一般,迅速缠住了陈北河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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