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实际上这米仓山也没什么难走的。
你看,真正悬空的栈道也就那么几段。
大部分还是以山路为主。”
此时已经走到中间位置的刘彻大军,正在排队通过前边一段悬空的栈道。
由于是在原有的栈道上翻修。
工程量锐减。
贾诩他们改造的栈道也比之前宽阔坚固了许多。
本来需要一字通行的路段,现在也可以过窄一点的运粮车。
甚至有些高度高点的地方,都可以两人骑马并行。
听着郭嘉的介绍,刘彻也饶有兴趣地下马眺望前方。
崇山峻岭之中,确实只能断断续续看见几段不长的栈道。
大部分还是栈道两端相连的山路。
“即便这样,咱们这一路走来也没少损耗啊。
假如不加速行军的话,恐怕光是这一段路,就要耗掉咱们大半的人力物力。
最后到了巴郡,恐怕也不能以全盛的姿态去攻打城池。
这益州,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刘彻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感慨道:
“假如这次能攻下益州,可千万不能让马腾或是刘备掌握主动权。
这地方,来过一次,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还是就趁着这一回,一举平定益州最好!”
贾诩见主公提起了这个问题,也来了兴致,连忙来到刘彻身边,低声道:
“主公说得不错,以在下看来,这次不论费多大劲,都必须平定益州。
必要时刻,甚至可以用些常规计谋之外的手段。
这鬼地方,一劳永逸是最划算的。”
贾诩一开口,刘彻立刻就感到山谷之中阴风阵阵。
“你呀!平常沉默是金,一到这种需要刷阴招的时候,你就智计百出。
不过,这一路走来,我确实觉得益州特殊。
不能像处理荆州那样随意。
你的那些个毒计,总会有用到的时候。”
几人正聊天,忽然南边跑来一个灰头土脸的士兵。
看样子应该是经历过大战侥幸跑回来的。
那士兵逆流而上,扒开人群一副哭腔地奔着刘彻就过来了。
“主公!主公!前方急报!”
不等到刘彻身边,那士兵就已经累得迈不开腿。
只能瘫坐地上,远远地喊道:
“刘备、刘璋奇袭南、中两处营寨。
张秀将军、杨定将军兵力不足又是遭到突袭,已经丢了营寨败退。
小的奉命先一步前来报信,两位将军率领残兵正在赶来的路上!”
“什么?奇袭?”
刘彻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贾诩、郭嘉。
气到发笑的脸上肌肉还一抖一抖的。
“呵呵,哈哈哈……”
一阵怪异的笑声之后,刘彻指着周围的崇山峻岭道:
“你们听听,这是现实中能出现的事情吗?
你们看看,这可是米仓山,崇山峻岭之间硬凿出的一条通路。
这种环境,还他妈能有人偷袭成功?”
那小兵见主公不信,立刻跪地磕头道:
“主公!小的所说句句属实啊!
那些敌军各个都如山魈鬼魅一般,在山岭中神出鬼没。
两处营寨几乎都是被从多个方向包围、突袭。
他们居高临下,咱们的弓箭手根本够不到他们。
想冲上去拼杀,可一时半会哪能上得去陡峭山崖?
就这么连番突袭之下,二位将军不敢硬抗,只能让出营寨退走。
我们走后,他们便下山占了营寨……”
“你放屁!
胡言乱语、霍乱军心,按律当斩!”
刘彻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太不好了。
听着士兵的叙述,刘彻只感觉像吃了个死苍蝇般难受。
刘备、刘璋他们是怎么敢的?
“主公,这事恐怕是真的。”
贾诩眼看主公的脾气又不受控制了,连忙站出来解释道:
“主公可还记得咱们刚在北边大寨见面时我说的话?
之所以让张秀、杨定他们分段设立据点守着,就是怕刘璋利用当地人熟悉地形的优势捣乱。
如今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们的能耐了。
这事错在我,要是当时多设几处营寨,多留下些士兵,营寨建得再坚固些……”
“文和,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张秀他们的错。
是刘备、刘璋太过狡猾!”
被贾诩这一劝,刘彻也恢复了理智。
看向那个士兵语气稍缓道:
“起来说话吧,刚才我不过一时气急,并不是真的要处罚你。”
那小兵闻言,如蒙大赦,千恩万谢地站起身来。
“主公,张秀将军让我告诉您,假如正在栈道之上,还请速过。
直到相对宽阔的山道上时立刻扎营备战。
敌人看样子是奔着咱们大军来的。”
“这张秀,还算临危不乱。
没有堕了他西凉军的名号。”
刘彻夸了张秀一句后,示意那士兵下去休息。
然后看了看如今大军的位置。
“嗯,现在这个位置,如果遇敌,还真施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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