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身体一僵:“师、师父。”
黎谱冷声道:“你附身她做了一个晚上体力活,你想要她命吗?”
施施解释道:“我有特别的附身技巧,不伤身体!其实昨晚我也就占了一个时辰而已,其它时候我都在这只镯子里。”
“哪一个时辰?”
“不敢说,说了涉黄。”
黎谱冷哼一声,脑袋又缓缓下沉,消失在窗外。
施施赶紧吸了两口烟,把烟头踩灭,接着转移进了唐珊的玉镯里。
身上师公一走,唐珊的疲惫感顿时如潮水涌来,脑袋一歪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黎谱走进房间,将唐珊在床上摆好,盖上被子。
施施说道:“师父你放心吧。我们的事我不会让她们知道的。”
“你让她们知道也没事,你师父我又不是耙耳朵?”黎谱对自己的家庭地位就是有着十成的自信。
“那也不能这么说。正所谓妻不如偷……”
“你不想说就不说呗。她既然做了你的乩童,那你就留在她的身边吧。”
黎谱挑了匹好马,前往镇里。
一路询问早起叫卖的小贩,来到衙门。
衙门刚刚开门,一个衙役正打着呵欠拉开门闩。
黎谱喊道:“老兄!问个事!”
衙役道:“大清早什么事啊?”
“昨天是不是有民团的人来过?”
“你谁啊?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民团新教头。你知不知道他们昨天去哪了?”
衙役打量了他一眼:“民团教头不是唐龙吗?又换人了?”
黎谱看他左右言他的,知道是拐着弯要钱了,于是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没带钱。
于是施展茅山术中的催眠技巧,诱导道:“我是知县的表弟,刚刚加入民团。昨天来的人就是我派来的,你见过他们吗?”
谁料这个衙役对收红包的远大理想十分坚定,根本不上催眠术的套。
大叫起来:“胡说!知县大人根本没有表亲在这里!你脑袋怎么回事!怎么不留辫子?来人啊!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