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
“侦查部门也在全力查找,但难度实在太大了。没个明确范围,龙番有一千万人口呢,就算是现场附近,也有数十万人口。”韩法医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提前给出了答案。
我沉吟了一会儿,说:“还有,凶手如果不是在现场杀人,那他一定要有交通工具,把晕厥的上官金凤和鸡笼子运到现场吧?”
“这个,还真不好说。”韩法医说,“现场只有一个管理员,经过审查,没有嫌疑。根据调查情况,管理员晚上的时间,都是要去打麻将的。那个地方偏僻得很,你也知道,几乎没人去,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判断,凶手是不是在现场将上官金凤打晕的。不过案发的那两天,上官金凤倒是没有什么可疑的通话记录,如果是她自己去了现场,真不知道凶手是怎么约她的。”
“那也得有交通工具带着鸡笼子吧?”我说,“这个,监控总能发现点什么吧?”
“这个工作也在做。”韩法医说,“不过,郊区地段的监控情况你也知道,本来就少,还年久失修、缺乏维护,坏掉的占大多数。哦,对了,现场后面就是一大片毛竹林,如果凶手就在现场制作鸡笼,那也不是不可能。”
我感觉每条线索都像是走进了死胡同,只能说:“总之,作案手段这么罕见,肯定要从男女关系上入手排查。”
“这倒是。”韩法医说,“‘浸猪笼’这种事,思想现代的人恐怕是做不出来的。”
“那她丈夫,有梅毒吗?”我问。
韩法医摇摇头:“做了检查,没有。”
我低下头,陷入沉思,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案件的种种细节,试图找到那个可能被遗漏的关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