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马路对面数钱包里的钞票,听见身后传来餐厨垃圾车的轰鸣,那巨大的轰鸣声在清晨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
经文不知何时自动摊开在膝头,昨夜强化的文字正在缓慢重组,某个熟悉的医院轮廓在纸页边缘若隐若现,那模糊的轮廓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霓虹灯在潮湿的柏油路上晕染出诡异光斑,林树君蜷缩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遮阳棚下,那潮湿的空气让他感觉有些寒冷。
人皮经文在怀里不安分地震颤,那些暗金色篆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重组,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羊皮纸上搬运字符,那细微的震动和奇特的景象让人不禁心生好奇。
“成功了!”他猛地按住即将被夜风吹走的经文,指尖触到“伏魔”二字的瞬间,整条巷道突然陷入死寂,那死一般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
隔壁包子铺的蒸笼白气凝固在半空,流浪猫炸着毛僵在墙头,连坠落的雨珠都悬停在鼻尖三寸处,那静止的画面仿佛时间被定格。
暗金纹路从指尖开始蔓延,林树君能清晰听见骨骼摩擦的咯吱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巷道里格外清晰。
当最后一道梵文没入掌心,悬停的雨幕轰然坠落,那巨大的坠落声如同雷鸣,蒸笼里传出震耳欲聋的龙吟,那龙吟声仿佛来自远古。
他慌忙掀开卫衣下摆,腹部浮现出八瓣莲花状的金色烙印,那金色的烙印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便利店自动门突然发出刺耳警报,收银员惊恐地望着这个浑身冒热气的青年,那惊恐的眼神让人印象深刻。
林树君感觉每个毛孔都在尖叫着索取能量,货架上的关东煮在视野里幻化成蟠桃盛宴,那诱人的景象让他的饥饿感更加强烈。
当他意识到时,已经徒手捏碎了微波炉玻璃门,滚烫的爆米花正顺着喉管灼烧食道,那滚烫的感觉让他一阵痛苦。
“海之味”自助餐厅的霓虹招牌在雨幕中像浸血的刀锋,那血腥的色彩让人不寒而栗。
服务生小赵第无数次擦拭着16号桌的金属夹子,总觉得刚离开的客人残留着某种令人不安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些帝王蟹残骸太过干净了,连关节处的脆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王经理,16号桌真的不对劲。”小赵拦住巡查的大堂经理,不锈钢餐夹在手里微微发抖,“我收拾了七轮盘子,连半片鱼鳞都没剩下。那个客人吃螃蟹……是连壳嚼的。”
而在餐厅的另一边,大堂经理瞥了眼监控屏幕,画面里的青年正在海鲜档前狼吞虎咽。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冷哼道:“见多了饿死鬼投胎的,上周还有个健身教练吃垮三盒蛋白粉。”“不是的!”小赵突然提高声调,指着冷藏柜玻璃上的霜花,“您看这些冰晶纹路,和监控里客人离座时留下的图案一模一样!”他的尾音被厨房传来的巨响切断,整座餐厅的吊灯突然开始频闪,那闪烁的灯光让人头晕目眩。
林树君此刻正蹲在冷鲜柜后方。
强化后的视觉能穿透三文鱼肉看见寄生虫蠕动,那恶心的画面让他有些不适,鼻腔里充斥着海盐与血腥混杂的奇异芬芳,那刺鼻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抓起整板北极贝塞进口中,贝壳在齿间爆开的脆响惊动了巡场的保安,那清脆的脆响声在冷鲜柜旁回荡。
“再来二十只生蚝。”他抹了把嘴角溢出的汁水,指节敲击桌面的震动让红酒杯炸开蛛网裂痕,那清脆的开裂声让人一惊。
服务员端来的冰桶突然腾起白雾,那些冒着寒气的冰块竟在高温中保持棱角分明,那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赵攥着对讲机退到立柱后方。
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客人后颈浮现的暗金纹路,那些游动的符号与冷藏柜霜花完美重合,那神秘的景象让人不禁心生疑惑。
当他举起手机想要偷拍时,镜头突然蒙上血色滤镜,取景框里的青年竟对着屏幕露出森白牙齿,那恐怖的画面让小赵心中一紧。
“别管闲事。”大堂经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镜片反光遮住了抽搐的眼角,“去后厨把备用的龙虾端出来。”他的皮鞋碾过地砖上凝结的冰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那声音让人听了浑身不舒服。
林树君的意识正在食物漩涡中沉浮。
当第九盘战斧牛排消失在喉间时,他看见经文在油渍中浮现出医院三维地图,那地图仿佛一个神秘的指引。
那些荧绿色脉络正在住院部大楼交织成巨型符咒,而某个闪烁的红点赫然标注着“陈女士VIP病房”。
餐厅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所有食客的刀叉齐刷刷指向东南方位,那整齐划一的动作让人感觉诡异。
林树君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掌心莲花烙印迸发的金光将餐盘熔成赤红铁水,那炽热的铁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他抓起整只波士顿龙虾塞进嘴里,甲壳在齿间爆开的脆响如同爆竹,那巨大的声响在黑暗的餐厅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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