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强行冲开足少阴肾经时,《金刚不坏阿罗汉》的运功路线与《洗髓经》的督脉循环在命门穴重叠了七处窍穴。
两种至刚至阳的劲力如同两列对开的火车,在狭窄隧道里撞出看不见的裂纹,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力量的碰撞和冲击。
窗台融化的阿胶突然发出蜂鸣,暗金色液体凝成三枚悬针状的结晶,那蜂鸣声尖锐刺耳,结晶的形状在眼前逐渐清晰。
林树君抓起瓷碗时,腕骨发出弓弦绷紧的声响,皮肤下流动的金红纹路竟与碗底阵图完美契合,手腕能感觉到那股力量的紧绷。
他猛地灌下带着铁腥味的液体,喉间炸开的灼热感让他想起上周在殡仪馆后巷嗅到的焚尸炉气味,那股灼热感从喉咙蔓延开来。
"还剩两成药力。"他盯着手腕浮起的子午流注图,那些闪烁的穴位标记此刻正在腕横纹处激烈碰撞,能看到那穴位标记闪烁碰撞的样子。
客厅摆钟的铜摆突然逆时针旋转,当第十二声钟鸣与心脏跳动重合时,羊皮封面的《大日金钟罩》自动翻至末章,钟鸣的声音沉重而有节奏。
林树君摆出韦陀献杵的架势,脊柱发出熔铁淬火的滋滋声,那滋滋声仿佛在诉说着身体的变化。
随着特殊频率的腹式呼吸,他周身毛孔渗出细密的金红色血珠,这些液体在半空凝结成梵文经幢的模样,能看到那血珠在空气中缓缓凝结的过程。
厨房水龙头突然喷出滚烫的蒸汽,在布满水雾的玻璃窗上烙下《金刚经》片段,那蒸汽带着滚烫的温度扑面而来,能看到《金刚经》片段逐渐显现。
"南无三曼多..."他喉间滚动的咒言震得吊灯琉璃坠子叮当作响,那咒言声浑厚有力,琉璃坠子的叮当声清脆悦耳。
当最后一个音节吐出时,后腰处的北斗光斑突然分裂成十二道金环,这些炽热的光圈如同烧红的铁箍,从脚踝开始逐节锁住周身大穴,能感觉到那炽热的光圈带来的灼热感。
林树君暴喝一声,皮肤表面浮现金钟虚影。
那些篆刻着天龙八部的钟壁与他肌肤保持着三寸距离,钟钮位置赫然是昨夜在镜中见过的模糊人脸,那金钟虚影在眼前闪烁,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他试着挪动半步,金钟却如同灌铅的铠甲,连手指弯曲都要对抗千斤阻力,能感觉到那沉重的阻力。
汗珠坠地的瞬间,他突然想起《气海拾遗》里夹着的便签:"刚不可久,柔不可守。"腕部的子午流注图突然逆流,金钟虚影如融化的金箔般收缩成蝉翼状薄膜,能看到那金钟虚影收缩的过程。
这次他抬臂时竟带出残影,手背擦过电视柜的瞬间,实木表面留下五道焦黑的爪痕,能看到那爪痕在实木表面留下的痕迹。
"钟罩全防,膜衣速攻。"他对着空气连续刺拳,附着在拳锋的金膜与空气摩擦迸射火星,那火星在空气中闪烁,伴随着轻微的摩擦声。
但当刻意攻向腋下时,薄膜突然泛起涟漪状的薄弱点,防御力骤降三成。
这种破绽让他想起上月协助警方勘察现场时,那个被利刃贯穿第三肋间隙的死者。
砂锅里熬煮的当归散发着奇异的气息,似乎在随着林树君体内的力量波动而颤动。
林树君还在浴室中为镜中的人脸轮廓而疑惑时,突然,一阵异样的气息从厨房方向传来,紧接着就听到了陶瓷碎裂声。
林树君闪身查看时,发现砂锅里熬煮的当归不知何时凝成血珀状的固体,正中嵌着半枚青铜材质的北斗勺柄,能看到那血珀状固体和青铜北斗勺柄的样子,还能闻到那股奇异的气息。
他伸手触碰的刹那,丹田处沉寂的炽热感突然翻涌,像是有人往熔炉里倾倒了整桶液态的朝阳,那炽热感瞬间充满了丹田。
当林树君试图内视探查时,发现膻中穴的青灰气旋不知何时染上了金边。
那些游动的金线正沿着任脉向下渗透,在丹田位置构筑出类似日晷的虚影,能感觉到那金线的流动和日晷虚影的形成。
他抚摸着昨夜被霓虹灯灼伤的符咒,突然意识到这个符号与《九阳神功》扉页的星图存在着七处对应点——就像北斗第七星与摇光星的古今称谓之别。
窗外飘来焚烧纸钱的气味,混着隔壁早餐铺新熬的阿胶甜香,那两种气味在空气中交织。
林树君摊开掌心,看着那些被捏变形的钢镚在晨光中缓慢恢复原状,能看到钢镚逐渐恢复的样子。
皮肤下流转的金红纹路此刻正以特定频率闪烁,与客厅摆钟的滴答声形成某种诡异的和鸣,能看到那金红纹路的闪烁,也能听到摆钟的滴答声。
七枚钢镚在林树君掌心熔成赤红铁水,顺着指缝滴落时竟在半空凝成北斗七星状,能看到那赤红铁水流动和凝成北斗七星的过程。
他盯着悬浮的金属星图,膻中穴的青灰气旋突然与丹田日晷虚影产生共振,皮肤下的金红纹路如同烧红的铁丝网猛然收紧,能感觉到那金红纹路收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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