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行尸倒退着犁出三道沟壑,青铜护心镜熔成赤红色铁水,那铁水的温度极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林树君甩着发麻的右手后退半步,战术手电筒滚到脚边,光束正好照见行尸爪尖剥落的青灰色骨片——那些腐肉里嵌着半截刻有"镇北营"字样的腰牌,那腰牌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芦苇荡深处传来铜铃闷响,背尸匠的蓑衣在雾中若隐若现,林树君在与铁甲行尸战斗的过程中,虽然主要精力在应对行尸的攻击,但他的余光始终留意着背尸匠的动向,心中隐隐担忧背尸匠会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出手。
铁甲行尸突然弓身蓄力,腐烂的腮帮鼓成蛤蟆状,暗绿色毒雾从七窍喷涌而出,那毒雾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闻了就想吐。
林树君屏息翻滚到棺材后方,发现棺底抓痕里嵌着半片道袍残料,银线绣的太极鱼正随着毒雾翻卷而游动,那太极鱼的图案在毒雾中若隐若现。
"原来如此......"
他扯下冲锋衣绑住口鼻,袖管里滑出备用的朱砂弹,那朱砂弹的表面光滑,手感沉甸甸的。
当行尸撞碎棺材的瞬间,三颗暗红色弹丸精准射入其张开的喉管。
朱砂与尸毒接触爆发的紫色火焰,将芦苇荡映照得如同幽冥鬼域,那紫色火焰的光芒耀眼夺目,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铁甲行尸发出汽笛般的嘶鸣,腐烂的右手突然膨胀三倍,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林树君格挡时被震飞撞在滩涂巨石上,后腰的阴德钱烫得几乎要烙进皮肉,那热度让他的皮肤传来一阵剧痛。
他强忍眩晕抓起两把淤泥,指缝间暗藏的雷击木碎屑在湿泥中发出噼啪爆响,那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背尸匠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西北方。
林树君假意踉跄奔向浅水区,靴底暗扣弹出的桃木钉在淤泥里留下特殊排列的孔洞,那孔洞的形状奇特,好似某种神秘的符号。
当行尸踏进陷阱范围时,他猛然扯动藏在袖中的墨斗线,浸泡过黑狗血的丝线瞬间绷直成降魔网,那丝线的触感粗糙,带着一股腥味。
腐肉灼烧的焦臭弥漫开来,铁甲行尸的青铜胫甲在网中熔成铜汁,那铜汁的颜色鲜艳,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林树君趁机跃上右侧礁石,却发现背尸匠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十步——对方腰间麻绳正渗出血珠,那些血滴落地后竟化作扭曲的篆体"囚"字,那血字的形状怪异,让人看了心生恐惧。
掌心残留的金刚印开始发烫,林树君感觉丹田处有团炽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那炽气的热度好似要将他的身体燃烧起来。
他望着雾中逐渐显形的第二具铁甲行尸,突然意识到棺木抓痕里的道袍残片,与三日前城隍庙失窃的镇魔幡布料完全吻合。
冲锋衣内袋突然传出布帛撕裂声,阴德钱的方孔边缘开始熔解,那声音清脆而响亮,让人听了心中一惊。
林树君盯着自己泛起淡金色光泽的掌缘,恍惚间看到幼时在武当山见过的紫铜丹炉——那炉壁雕刻的经脉运行图,此刻竟与体内乱窜的炽气走向完全重合。
林树君指尖突然爆出赤金色火焰,丹田处那团暴走的炽气竟沿着任督二脉自行运转。
他右掌横劈带起灼热气浪,左手指节在冲锋衣袖口擦出火星——这分明是武当山失传的燃木刀法。
铁甲行尸腐烂的喉管里发出闷雷般的吼叫,青铜护甲在高温下熔成液态,那声音沉闷而响亮,让人听了心生畏惧。
林树君旋身避开喷溅的铜汁,靴底在滩涂上犁出焦黑的痕迹,那痕迹的颜色深沉,好似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激烈战斗。
当他第三次劈中行尸左肩时,掌缘金光突然暴涨三尺,将腐肉包裹的脊椎骨斩出碗口大的缺口。
"破!"
九阳真气顺着经脉灌注双臂,林树君凌空跃起时扯断冲锋衣拉链,那拉链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阴德钱表面的八卦图案已完全熔进皮肤,那些游走的符文此刻化作三十六道金线缠绕指尖,那金线的光芒耀眼夺目,让人看了心生敬畏。
铁甲行尸膨胀的右臂还未来得及收回,就被带着烈焰的手刀斜劈成两截。
腐臭的腔体里滚出半截镇魔幡残片,银线绣的太极鱼正被尸毒侵蚀成灰黑色,那太极鱼的颜色暗沉,让人看了心生惋惜。
林树君用匕首挑起布料,发现断裂处残留着暗红色咒文——与三日前城隍庙监控拍到的盗贼手背刺青如出一辙。
芦苇荡里的铜铃声突然变得急促,背尸匠佝偻的身影在雾中扭曲变形,那身影的形状怪异,让人看了心生恐惧。
林树君正要追击,却发现对方腰间渗出的血珠在地面组成"囚"字符文。
这些血字仿佛有生命般爬向柏木棺材,在棺盖上烙出深紫色的敕令,那敕令的颜色深沉,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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